事實是他們並不是死的，而是他們也不知道。
後來一查，是送過來就是這模樣。
高琛堵著一口氣把奏摺批閱完，比往常快了半個時辰。
也不知道是他堵的這一口氣還是說這奏摺被人歸攏好了才有這效率。
他奏摺批完，晚膳也準備好了，正當他過去吃飯的時發現，飯桌上還有一個人。
不是別人，正是山茶。
“誰讓你過來的！”
高琛當即就發火了，不過這火剛冒了個頭，山茶就給他一盆水，“你得報恩。”
山茶這一句話就好像他燃起來的火苗被兜頭澆滅，並且不留一絲生機的那種，悶在肚子裡真的難受。
吃飯的時候高琛看了山茶很久，最後憋出幾個字，“你想怎麼報你的恩！”
山茶斯條慢理的吃完擦了擦嘴，“簡單，以身相許。”
這是她的終極目標。
不是她的人又有什麼理由護著他呢。
高琛狠狠白了她一眼，然後老實扒飯，咬著筷子的動靜比他咬菜都大。
山茶見他情緒不對，好心的提醒了他一句，“筷子不能吃。”
高琛：……
他不知道嗎！
他不知道嗎！
他不知道嗎！
高琛雖然心裡十分不樂意，但是卻不咬筷子了，較為安靜的吃完飯，又按照自己的生物鐘回了寢宮。
不過他還沒走多遠就被山茶拽住了，“你幹什麼？”
“運動。”
運什麼動！
高琛並不想動，但是有山茶拽著他，不想動也得動，他又不能對山茶動手。
即便是他現在都沒有感受到為什麼自己不想對山茶動手。
山茶並沒有帶他走多遠，不過是一處較為隱蔽的地方然後讓他坐著，而她自己則是向一處更為隱秘的地方走去。
不過她所站的位置剛好能讓高琛看到，而她卻看不到高琛的地方。
等山茶站那一會兒之後，小環從不遠處出現，此時的小環一點都沒有丫鬟的那種感覺，更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一樣，冷冰冰的站到了山茶的身後。
山茶看到和她約到這裡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高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