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畫不以為然的說:“不就是上個山嘛,大姐你有必要這麼激動嘛。”在她看來,不就是座山嘛,有沒有什麼關係。
她小的時候又不是沒有進過山,同樣都是山,幹什麼那麼激動啊!
李翠蘭深吸了一口氣,還是忍不住瞪了白如畫一眼,然後說:“你知道什麼,我們村子的山和其他村子的山是不一樣的。”
“有什麼不一樣的,不都是山嘛。”白如畫撇了撇嘴說。
“你沒看到我們這村子的山都是一大片的嘛,其他村子的山什麼時候是一大片的了,不都是一座一座的嘛。”
“頂多就是幾個小山丘連在一起,就連山裡面也沒有什麼大猛獸。”李翠蘭一臉不悅的看著白如畫。
這個白如畫知道個什麼啊就在那邊叫喚,也不看看他們易家村的山是什麼山。
白如畫白拍了拍白珊珊的手,說:“這有什麼,有些地方的山不還是和你們村子的山是一樣的嘛!”
“有什麼?”李翠蘭猛的站起來,指著白珊珊說:“這丫頭今天幸虧只是扭到了腳,這要是丟了命也是她活該。”
“大姐,你說什麼呢。”白如畫生氣了,“有你這麼說話的嗎?”好歹也是珊珊的姑姑,張口就是命啊命的。
李翠蘭轉了個圈,然後有些頭疼的說:“我怎麼說話了,我說這話還是客氣的呢,前兩年,瑤姐兒的大伯,力氣總比珊珊這丫頭大吧。”
“呵,好傢伙,人進了一趟山,豎著進去,躺著出來的,一條腿差點就沒了,現在腿傷又發作了,都瘸了。”
古瑤的大伯,白如畫和白珊珊還是知道的,畢竟句之前得那一出,就算是以前沒有見到過人,那次也見到了。
挺壯實的一男人,可惜,一條腿是瘸的。
白如畫和白珊珊一聽,頓時臉都白了,李翠蘭還覺得不夠,就這母女倆的德性,非得好好的說說不可,免得到時候一個不小心丟了命。
於是李翠蘭接著說:“你們知不知道我們這山裡面有什麼啊!狼啊,我們每年都能夠聽到山裡面有狼叫,一陣一陣的。”
白如畫臉上有些掛不住,嘴硬的說:“那,那個古瑤不還是進山了,其實這山也沒有你說的那麼恐怖啊!”
“呵。”李翠蘭冷笑了一下,說:“你知道,這五十年來,能夠自由出入這山的人都有誰嗎?”
“誰,誰呀。”白如畫問。
“整個村子,能夠自由進出這山的,不超過一隻手。”李翠蘭看著白如畫說:“而這幾個人,其中就包括瑤姐兒。”
“而剩下的,也都在瑤姐兒的家裡面,你說,瑤姐兒進山有沒有關係?”
白如畫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李翠蘭嘆了一口氣,雖然她不喜歡白家母女的德性,但是好歹白珊珊那丫頭是他們李家的種。
既然來他們易家村,萬不能讓人在村子裡面出事啊!
“我和你們說啊,我們這山,以前也是能夠進人的,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不管去多少人,那是去多少死多少啊!”
“我聽我家老周說啊,他爺爺小的時候有一段時間,連著三個月,每天夜晚都能夠聽到狼叫。”
白珊珊頓時嚇得縮到了白如畫的身後,小臉上滿是害怕。
李翠蘭就當沒有看見似的接著說:“當時把村子裡面的人給嚇得啊,好些人都嚇得搬出村子了,也就只剩下一些沒有銀子的,沒有地方去的。”
“才留在了村子裡面。”說到最後,李翠蘭重重的嘆了聲口氣說:“所以說啊,珊珊,你以後可千萬不能上山了啊!”
“人瑤姐兒那是有本事,我們可沒有,知道嗎?”李翠蘭說完,然後對白如畫說:“你當初買地也不和我們說一聲,這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