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姓,名相柳。”相柳一溜煙跑出了祠堂。
只剩文律撇了撇嘴直嘀咕,說無以為報,便真的啥都不報的就跑了,真是個怪人。
相柳經過多番打聽才弄清,如今的帝禹原來是顓頊的六世孫。
果然敗了,眼看著帝位拱手讓人,還傳了這麼多代,相柳氣得暗歎一聲。
隨即想起計蒙,這個掌管風雨的老東西,竟敢拿雷把我劈到輪迴之中,在輪迴眼中晃盪了這麼長的時間,現在法力盡失,可如何是好!
肚子咕嚕咕嚕的叫了,相柳覺得腹中空空,好想吃兩座大山果腹。
相柳看了看遠處的高山,正所謂望山跑死馬,沒等這肉.體凡身的走到先餓死了。
街邊一片破敗,淨是屍體和乞丐,萬般無奈之下,相柳想起了之前救他的姑娘,叫什麼來著?…文…文律!
相柳衝進祠堂,發現文律果然在此處煎藥熬粥…
“律姑娘……”
“你怎麼回來了?”
“我…討碗粥喝。”相柳撓了撓頭。
文律偷偷翻了個白眼:“我這裡不養閒人,你的傷既然好了,便不再留你。”
“不是閒人!”相柳靈光一閃:“我可以幫律姑娘治病救人。”
文律上下打量了一番,這人長得倒是細皮嫩肉,尤其這對兒小虎牙尖尖的甚是可愛,可怎麼看也不像個靠譜的…
“吶,那兒有個病人,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行醫?”文律指了指牆角處。
相柳走至癱在稻草之上,面色鐵青,氣若游絲的病人身前,剛想裝模作樣的檢視一番,怎曾想好死不死的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噴出的唾液濺到病人臉上,只見那患病之人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腐爛,那人不停抽搐,嗓子裡發出痛苦的聲音,轉眼間化成了一灘血水…
“我……”相柳回身正望見目瞪口呆的文律,文律察覺到相柳的目光也去看他,四目相對,甚是尷尬。
“那個…我不喝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