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兩人便向著這傭兵城,最有名的豪華酒樓去了。
只留下,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滿頭問號。
飄香樓,是位居傭兵城,靠中間的位置,這是一處華麗的三層建築樓,算是傭兵城最上等的地方,當然其消費也是可想而知的。
來到一間雅座,客氣了一番,二人相繼來到落座。
朱昊,端起酒杯,道:“敢問,兄弟可是燕家人?”
燕紅塵有些不自然起來,道:“朱兄何出此言?”
朱昊也是意識到了自己這麼問,可能有些唐突,便道:“朱某,並無他意,只是見你身懷戟法,霸絕無雙,偌大皓月放眼看去只怕唯有戰神之後,燕家才能有此高深戟法了。”
的確,燕家世代崇尚兵中王者,方天畫戟,自不敗戰神燕歸城後。
其當年殺出赫赫威名所使用的兵器,方天畫戟,就一直被歷代燕家,家主作為信物傳了下來。
加上燕家戟法,舉目皓月,誰人不知?又誰人不曉呢?聯想到這裡,燕紅塵這才釋懷。
抱拳,道:“在下,正是燕家之人,燕紅塵。”
聽到這裡,朱昊突然疑惑了,思索起來,他是聽說過燕家的。
即使燕家這麼多年一直沉靜無比,幾乎沒什麼傳言,但畢竟是一個傳承千百年的古老家族,不被矚目,顯然很難。
看到這裡,燕紅塵,道:“朱兄,莫不是不相信小弟?”
朱昊,思索間,道:“我聽說燕家家主之子,就叫燕紅塵,不是說他是一個不能修煉的病秧子嗎?”
聞言,燕紅塵有些無語,沒想到自己還是挺有名的,準確來說是燕家還是很被關注的。
他對朱昊,道:“朱兄,言中之人正是在下,只不過在下頑疾已經康復。”
朱昊恍然,道:“原來如此,看來傳言也不可全信,堂堂燕聖人之子又豈會是普通人,那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嘛!”
“燕聖人?”聞言燕紅塵有些不解。
顯然燕紅塵根本沒聽說過這個詞,燕聖人,那不是說聖人境才能有的尊稱嗎?
朱昊,道:“燕兄弟,竟不知家父威名?不應該吧!”
燕紅塵忙回應,道:“在下,自小體弱多病,能與家父相見幾乎很少,再者家父身居要職,公事也是頗多。”
“原來如此,看來燕兄弟與我遭遇也是很相似。”
說到這裡,朱昊眼神頓時冷漠,要知道多少年來,朱文敗生他卻沒盡到作為父親的責任,整天除了花天酒地就是陪哪個小妾。
“來乾一杯,你我今日能坐在這飄香樓把酒暢言,便是緣分,我朱昊認你這個朋友。”
“幹,朱兄所言極是。”
兩人來回舉杯,相談甚歡,已經是有些許的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