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弦靠在景祀的胸膛,聽著他胸腔中有力地跳動,微微閉上雙眼。
算了,就這樣,不也很好嗎?
為什麼一定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呢?
現在這樣,不是已經足夠幸福了嗎?
接下來的日子裡面,景祀似乎突然忙碌了起來。
林南弦能夠看到他的機會也越來越少,時間久了,林南弦甚至懷疑是不是景家的公司出了什麼問題。
但好在,雖然忙碌,景祀卻也不會忘記每天晚上給自己打一個電話報備。
另一邊的景祀,情況說不上有多好。
“我已經和你說過了,我給你制定的治療方案,你不能像現在這樣高強度工作。”
看著剛剛開完會便直接倒在自己辦公室的景祀,白夜很是無奈的說道。
這男人就彷彿是不知道休息兩個字怎麼寫一般。
心臟病最忌諱的就是過度勞累,他可倒好,沒有一天不加班熬夜的。
景祀默默的看著眼前的人,似乎是在糾結些什麼,又似乎是實在不知道自己能夠辯解些什麼一般。
“我給南弦打個電話。”
“你……”
白夜險些被氣吐血,都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了,景祀想的事情居然是要讓林南弦放心?
“南弦,我最近可能要出差,不能去醫院看你,你好好休息,知道嗎?”
景祀的聲音一如既往。
卻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讓林南弦聽出一種疲憊不堪的感覺。
雖然不知道這個電話究竟是為什麼,林南弦卻還是點了點頭。
“嗯,你放心去就好,我一個人沒問題的。”
兩人又是膩歪了一陣子,才終於結束通話了電話。
景祀這次突然昏倒,事出緊急,如果不是身邊的助理和秘書在,說不定現在的景祀根本不會好好的站在這裡。
經過了接近一個月的清粥淡菜的折磨,林南弦終於坐著輪椅,離開了醫院。
只是她這邊還沒等走出去,便是看到秦鈺一臉淡定地走進來。
林南弦挑了挑眉,敏捷的操縱著自己的輪椅轉了個彎,直接跟了上去。
“秦鈺,你怎麼在這裡?”
因為坐在輪椅上面,林南弦只能略微抬起頭才能讓秦鈺看到她。
秦鈺似乎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裡看到林南弦。
說起這件事情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之前前妻的事情,秦鈺好不容易處理好了,就遇上了林南弦。
他原本是看到了那輛車奔過來,就直接下意識地想要去救林南弦,可誰知道,他倒是沒有什麼大事,林南弦的腿卻斷了。
秦鈺抬起自己依舊還在滲血的手肘,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拍戲,意外,來處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