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王塵的話自然不假。
自己的第一個符靈……不，是書靈。
書靈被符王塵給騙去了。
如果不是自己萌、蠢、笨的話，事情或者就不會演變成這樣。
不提書靈還好，一提到書靈，張一搖的內心就愧疚起來。
可想而知，如果沒有書靈的話，符仙門就不會遭遇這樣的劫難，師傅玄峰也不會因他而死。
更重要的是，師姐玄天愛也不會因此傷心斷腸。
書靈——符靈甲兵！
金手指！
我去特麼的金手指！！
如果一切可以重來的話，我情願不要金手指，不要穿越到這裡來，不要跟任何人扯上關係，不要……
不要的不要，就算他再怎麼後悔，再怎麼不安，世界也不會因此停止，時間也不會因此而倒流。
一個熟悉又陌生的書靈出現了。
熟悉是因為這個書靈是他的第一個書靈。
陌生是因為這個書靈已經不是那個書靈了。
張一搖心裡非常後悔、痛心、萬般難過，但也改變不了什麼，只是無謂的一個人傷心罷了。
話說……張一搖的雙目有些無神的看著那個書靈，書靈再不是甲兵的等級，而是更高一個級別的重將。
“我的書靈進化了？”張一搖下意識的問出，這可是連他自己也不曾想過的事情。
符靈的升級條件非常苛刻，也正是如此，符師才不會輕易跟甲兵級別的符靈簽約，除非有絕對的潛力。
當然了，潛力不潛力的並不是那麼容易能看出來的，就算看出來了，也不是所有人都會拒絕，符靈本來就是強大的輔助，誰用誰知道。
正是如此的苛刻，一般情況下，符靈甲兵都有很多人搶著要，更別說會選擇他人的重將了。
“進化……雖然有點不理解這個詞，但是差不多是這個意思，你的符靈晉階了。”符王塵笑意充滿了惡意，玩味的看著張一搖。
意思非常明顯，不是炫耀就是嘲諷了唄。
張一搖想說的是，好吧，你成功了。
藍果冰如同面臨大敵，重將的實力她可是見識過的，並不是甲兵能媲美的呢。
“小搖，我拖著他，你趁機逃走。”也不管張一搖有沒有聽到，藍果冰說完之後，就直接往符王塵殺去。
“……”張一搖有點痴呆的看著，理智告訴他已經沒救了，再加上知道了真相的他，心裡已經有著放棄治療的想法了。
為什麼呢？
明明已經知道結局，為什麼還要努力？
明明已經知道命運不可改變，為什麼還要去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