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丹珍,你看看他多虛偽,現在還要在你面前演戲,而且吹牛也不打草稿,紅葉會所是什麼他估計都不知道吧。”瞿芊芊輕蔑的看著李雲,只覺得這場戲就是個笑話。
在場的人都是商界人士,他們自然知道紅葉會所是何等份量,對於李雲吹這種牛,也是報以嗤笑的態度。
聽到瞿芊芊的話,俞文濱抬起頭,輕蔑的看了一眼她:“你是瞿宏逸的女兒吧,你父親申領的紅葉會員已經到了第三考核的階段,不過有你這句話,不用考核了,瞿宏逸終身都沒有資格成為紅葉會所的會員。”
“你算個什麼東西,還真把自己帶入角色了。”瞿芊芊絲毫不受威脅,反而是嘲笑的看著俞文濱。
“我爸就是紅葉會所的會員,我怎麼沒看過你呢。”這時候,一個年輕人走出人列,嘲笑著想要拆穿戲碼。
“你父親是邱天縱吧,他已經被取消了會員身份。”俞文濱淡淡的說道。
年輕人名叫邱永福,聽到這句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說得跟真的一樣,看你這演戲,一天怎麼也得三百塊吧?”
聽到邱永福的調戲,其他人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黃美如一臉憐憫的看著李雲:“你這麼做是為了面子,卻不知道你的臉已經丟光了。”
“俞文濱,該讓他們認識認識我了。”李雲沒有理睬黃美如,而是對俞文濱說到。
“是,少爺。”俞文濱拿出電話,給東山市境內的四個白銀會員一一打了電話。
黃美如咬著牙,她不明白李雲還在死撐什麼,難道他真要把自己搞到無地自容才甘心嗎?
不只是黃美如不明白,瞿芊芊也不懂,邱永福也覺得他演戲過頭了,甚至是羅丹珍都認為李雲吹牛有點沒邊沒際。
現場只有周信然一個人知道俞文濱的真實身份,也只有他才知道邱永福這個弱智究竟做了多麼愚蠢的事情,跟他沒半點關係,非要強出頭,這下把他老爸的白銀會員都給玩沒了。
而且周信然也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丟掉會員,而羅邵河卻得到了黃金會員。
原來這一切,竟然全都跟李雲這個傢伙有關。
周信然不敢去隨意揣測李雲的身份,他怕自己承受不了,也怕自己的家族產業在李雲面前不堪一擊。
“李雲,沒想到你現在真是會擺譜啊,一套一套的,你上學的時候怎麼沒這麼能耐呢?”
在趙俊彥眼裡,李雲依舊是個廢物,唯一的改變就是他現在居然學會裝腔作勢了,而不是像在學校裡那樣忍氣吞聲。
“趙俊彥,我昨晚回憶往事的時候,正好想到了你,本來我不打算計較以前的事情。可我沒想到你居然會主動送到我面前來,既然這樣,你就別怪我不念以前的同學情誼。”
李雲不願自掉身價去找趙俊彥的麻煩,可是這種貨色自以為還可以騎在他頭上,李雲就不得不給他一點教訓了。
“陳英,我在明園酒店。”李雲拿出電話,撥通了陳英的號碼。
趙俊彥沒忍住大笑了起來:“牛都快被你吹到天上去了,你是不是瘋了,知道陳英是什麼人嗎?就你這樣的廢物,一個電話能把陳英叫來,我豈不是能把玉皇大帝叫來。”
看熱鬧的那些人剛開始認為李雲是吹牛,但是現在,每個人的表情都變得凝重了起來,因為他們覺得吹這種牛是完全沒有意義的,很快就會被拆穿,他何苦要這麼做呢?
唯一的解釋,就是他真能把陳英叫來。
不到一會兒時間,陸續有人趕來,全都是東山市跺跺腳就能地震的大人物,而他們無一例外,全都擁有紅葉會所的白銀會員身份。
最後,踏入會場的人,便是東山市隻手遮天的陳英!
在第一個人趕來會場的時候,會場的氣氛便逐漸開始凝固。
每來一人,氛圍凝固一分。
直到陳英的出現,整個會場以如同冰窖一般!
在場眾人無一敢大聲喘息,只覺得自己肩頭像是突然壓了一座山嶽,奇重無比。
所有人的視線都注意在李雲的身上,之前他們認為李雲所說的一切都是吹牛,但是現在,沒有人敢質疑。
邱永福面白無血,他知道,自己強出頭的多嘴,把邱天縱引以為豪的白銀會員給玩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