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都是。”顧清淺自信又張揚,只是,傅容深看不到而已。
“你有時間嗎?”傅容深不繼續那個問題,問道。
“如果是別人那是沒有的。是你,那就永遠都有時間。”
顧清淺的聲音有幾分撩人,“你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約我嗎?”
“不知道。”
“那你現在知道了。”
傅容深永遠都沒法和顧清淺比無賴,說道:“要我來接你嗎?”
“那你覺得呢?”顧清淺把這句話還給了傅容深。
“你什麼時候收工?”傅容深情商並沒有那麼低,即便是低情商,也會願意去接顧清淺的。
“你可以六點半等我。”顧清淺對於傅容深有這樣的覺悟還是滿意的。
“好。”
傅容深是提前到的,到了之後給顧清淺發了他的位置和車牌號碼。
顧清淺已經卸好妝,換了一套衣服了。
頭髮是隨意披著的,她穿了一件軍綠色的風衣,牛仔褲配黑色針織衫。
腳上踩的是一雙黑色老爹鞋。
累了一天,現在需要的是放鬆。
自然是怎麼舒服怎麼穿了。
見到她,傅容深已經下車,為她拉開了車門。
“傅先生,好久不見了。”顧清淺聲線聲音有幾分沙啞,還乾咳了一聲。
“沒休息好嗎?”傅容深聽出了她聲音的乾澀,露出幾分關懷。
“就是連續拍了幾天的戲了。唸了不少臺詞,又NG了很多次。喉嚨有些不適。”顧清淺是吃了一些潤嗓膏的,她讓肖依依幫她完成的。
“吃點梨膏。”傅容深是不理解他們這些富二代進娛樂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