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想到這裡了,沈暮辭也就不怕想的再深入一點了。
他們都是好兄弟,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和阿珂都是很危險的。
這很不安全呀!
沈暮辭覺得自己又玩不過傅容深,這麼一想,就害怕的縮了縮脖子。
離傅容深坐的遠了一些。
“你那是什麼眼神?”傅容深不知道沈暮辭腦子裡的勸勸繞繞,腦洞開了山路十八彎。
但是,這絕對不是什麼好眼神。
“沒,沒什麼?”沈暮辭趕緊的搖頭。
過了半分鐘,他又忍不住說道:“話說回來,阿深,你不會是不喜歡女人吧?”
他的語氣小心翼翼的,深怕傅容深一個惱羞成怒滅了自己。
“給你個機會,再說一遍。”傅容深笑了,不達眼底的笑。
笑容很涼,威脅的味道很重。
但凡沈暮辭再硬氣一點,都該是大聲的再問一遍的。
但是,他不是。
“沒,沒什麼。哎呀!我忘記給淺淺發地址了,我這就發。”
然後,沈暮辭就離傅容深坐的更遠了。
之前是怕他對自己不懷好意,現在也是怕他不懷好意。
但是,兩種意思已經不同了。
“我的羊脂白玉呢?”傅容深今天到沈暮辭這裡來,一來是躲清靜的。
省得被他母親安排去相親。
再來就是沈暮辭之前拍到了一塊上好的羊脂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