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很不爽,偏偏傅容深春風得意的,他嫉妒呀!
他面目都要醜陋了。
“你試試。”傅容深這三個字威脅的味道很重。
但他用的是很平常的語氣。
沈暮辭認識傅容深二十多年了,自然是知道的。
這代表,如果他做了,會很慘。
可是,他真的做了。
“來不及了,她已經知道了。”
沈暮辭笑嘻嘻的將手機擺在了桌子上,說道:“我剛剛一直開著語音通話呢!”
作死的感覺就是爽。
一時作死一時爽,一直作死一直爽。
傅容深有一瞬間的沉默,臉色有點黑,還有點僵。
心裡面的小本本又給沈暮辭記了一筆。
沈暮辭的手機裡面,有一道低低的女聲傳出來,“我們家傅先生可真是受歡迎呀!人家一口一個傅醫生,叫的可真是含情脈脈呀!我這個女人聽了都忍不住心動。”
“只是一個病人的女兒。”傅容深解釋道。
“傅醫生對每個病人的女兒都這麼熟悉的嗎?”顧清淺沒有看到傅容深,但是,都能想象的到,他此時應該是什麼樣的神情。
大概是想要解釋,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有點尷尬,也有些無奈。
顧清淺可以說是很瞭解傅容深了。
沒錯,傅容深,現在就是這樣的。
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淺淺,我看容深已經被糾纏了有一段時間了。容深這樣的人,都知道人家姓什麼。你看,他什麼時候記住一個女人過。只能說容深還挺上心的。”
沈暮辭在一旁添油加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