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傅容深又給顧清淺的那盆多肉澆了一點兒水。
如今他這裡,已經不只是一盆多肉了。
實際上,傅容深為了不讓這盆多肉太孤獨,又買了好幾盆回來。
而顧清淺送的那盆,經過他幾個月的照料,如今長得很好。
他伸出手指點了點多肉,“你倒是沒有辜負這個名字,越長越好了。倒是你主子,沒長多少肉。”
這自然是傅容深在抱住顧清淺的時候,得出來的結論。
多肉自然是無法回應他,傅容深自己也去洗漱了。
然後,終於是睡下了。
凌晨兩點左右,傅容深再次被夢驚醒。
這次的夢居然和以往的不同。
似乎是裡面那個女人死了,而那男人悲痛不已。
傅容深記不清,今天差一點,他就能看到裡面的人長什麼樣了。
明明那人慢慢的轉過頭,卻還沒有暴露正臉,那邊就有人叫他了。
最終什麼也沒看到。
傅容深捏了捏眉心,真的,他已經很久沒做這個夢了。
至少有好幾個月了。
轉動著手腕上的佛珠,過了好一會兒,傅容深才平息下來。
這個夢,他總覺得和他有千絲萬縷的聯絡。
不然,不會做這樣的夢,做了十年的。
在傅容深那邊吃早餐的時候,顧清淺就發現了,他今天的精神似乎不太好。
“傅先生,你昨晚做了什麼?你看看你這樣子,像是被妖精吸了精氣一般。”
“你說的妖精是指的你自己嗎?”傅容深昨晚只是和她在一起過,也有那麼一絲絲親密。
如果真的被吸了精氣,那一定是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