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人輕聲笑了一下,消失在屋內。
這些時日,靈狐處理好暗月宮的事,時不時去書房看岑君寒教東方逸。岑君寒教的很認真,只是靈狐不知道她在一旁看著,岑君寒實在是沒有辦法安下心,總是控制不住去看她。
岑君寒這張臉還真是看不膩呢。靈狐絲毫沒發現自己像個花痴一樣沉迷於岑君寒的美色
東方逸輕聲咳嗽了兩下,偷偷瞄了兩人,“姐夫,我學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我回去自己溫習吧。”
岑君寒滿意的看了眼東方逸,嗯,孺子可教。
得到了允許,東方逸收拾了一下,“姐姐,姐夫讓我回去自行學習,那我便先回去了。姐姐,姐夫再見。”說完便閃了。
“嗯?走了。”靈狐剛剛還沉浸在岑君寒的美色中,東方逸走了才反應過來,“不對啊,剛剛那小子管你叫什麼?姐夫??”
岑君寒挑了挑眉,坐了下來。東方逸這麼叫他,他不但沒反對,還有點小高興。
“這幾日,父皇那邊怎麼樣?”靈狐指的自然是邵廷尉那件事。
“相關的人,罰的罰,貶的貶。都處理的差不多了。”岑君寒說道。現在就只剩下皇后一族。
“聽說,成心月自殺了?”靈狐打理完暗月宮的事後,就聽說了這件事。
“嗯。”岑君寒面無表情的回應了一下。
“這麼冷漠?好歹人家也喜歡你那麼久了,你一點都沒有難過麼?”靈狐見岑君寒這麼冷淡。
“我對她又沒有感情,有什麼難過的。”岑君寒搞不懂這個女人的腦子在想什麼。
“真是無情。”靈狐嘆了口氣,不過她認為這樣並沒有什麼不對。
“我只對你有情就可以了。”
“……”靈狐被岑君寒突如其來的這麼一句話搞得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天哪,這個男人什麼時候這麼會撩的?跟誰學的?
看著耳朵都紅了的靈狐,岑君寒露出得逞的笑容。
“走。”岑君寒突然起身,走向靈狐,拉起她的手。
“幹嘛去?”靈狐被弄的一愣。
“好久沒出去逛逛了,春天都過一半了,帶你去一個地方。”
靈狐任由岑君寒拉著自己出了門,岑君寒帶著她去了馬廄,牽了雲鳳出來。
“上馬。”
“啊?那我的?”靈狐指了指旁邊的雲靈。
“一個馬方便。”岑君寒說著就撈起靈狐上了馬,出了城門一路狂奔。
“到了。”
“這是哪?好漂亮。”靈狐看著遍地桃花。
“清風崖。”
清風崖?這環境看著這麼眼熟呢?靈狐走到懸崖邊,往下看了看。
“這麼高?”靈狐第一次見到這麼高的懸崖,感覺深不見底啊。
“清風崖跳下無人生還。”岑君寒拉過靈狐,生怕她一不小心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