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連解釋都如此振振有詞,這不就是和周梔子一模一樣嗎!
不愧是有血緣關係的人啊。
都是如出一轍的令人作嘔。
她雙腿跪在地上,又要伸出手過來抓我,我將她的手推開,看向周琛言,“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阿美嬸也看向周琛言。
我們都在等著他做決定。
周琛言黑下臉,不滿的看著我,“你在胡說什麼?”
聽到他訓斥我,阿美嬸臉上又重新浮現希望。
但緊接著,周琛言的下一句話就將她打入地獄。
“你拿自己和一個傭人比?”
“慕煙,你是我周琛言的太太,是這個家的主人。”
聽到這句話,我竟然下意識的看向跪在地上的阿美嬸。
她臉色慘白。
而我卻有些恍惚,這番話我等了很久了,上一世被阿美嬸打擊,整個人精神崩潰的時候不是沒有和周琛言鬧過。
可是眼前這個女人,能言善道,又會裝模作樣,三言兩語就讓周琛言相信我是在無理取鬧。
她是我跨不過去的陰影。
可上輩子我等了那麼久,周琛言始終沒有說出我想要聽的話。
雖然我現在已不覺得感動,但這句話對於阿美嬸而言,卻是一種打擊。
“你聽到了。”我看著她,微微抿唇露出一個笑容,“這個家,已經容不得你了。”
這句話,阿美嬸曾對我說過。
我記得那是在我生日那天,我被關在別墅里長達三月之久,每天都過得如履薄冰。
我想要出去。
但阿美嬸死死看著,她將周琛言的話奉為聖旨。
生日那天,我難得心情好,想要趁著這個機會和周琛言聊聊,至少要把我放出去。
我才可以去找弟弟和閨蜜。
可坐了一桌子豐盛的飯菜,周琛言沒有回來。
原因是因為周梔子感冒了。
他在醫院照顧。
我失魂落魄的扔下一桌子菜,回到臥室,阿美嬸追了上來,她站在門口,衝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