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現在正忙著為學子們制定北上去大漠的計劃。
安全!安全!還是安全!
張遠絲毫不敢保證這些學子們被匈奴人抓去會是個什麼情況。
當匈奴人知道大漢手裡面掌握精準的大漠地圖時,還會不會選擇與漢軍正面交戰就成為一個疑題。
如若匈奴人再利用這地圖做些事情,就真的不是張遠可以想象的了。
要知道學子們腦海中刻畫的可不止大漠的地圖,還有整個大漢北部邊郡的地圖。
匈奴人要是掌握了地圖,可以順利的從陰山穿插而一路南下,進入到上郡地界,然後直插長安城這個大漢的心臟所在地。
這樣的情況不是沒有發生過,有了地圖匈奴人會更加的順利。
他們可以無比順利的找到劉徹居住的宮殿,還有王娡所在的甘泉宮。
匈奴人想抓大漢的皇后跟太后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已經成為了他們心中的執念。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張遠再次去往長安城。
他需要一個陰謀家來幫助自己,雖然很不想,但是不得不說籍福現在成為了張遠唯一的選擇。
張遠孤身一人就直接摸到了主父偃在長安城的官邸。
報出名號後,主父偃家的僕人就把張遠請到了會客廳。
過了沒多一會兒,主父偃便從內裡走了出來,不過他的臉色十分的難看。
當然是因為張遠跟衛青要拉著他北上參與漢匈之戰的事情。
縱橫家一般會把自己擺放在一個安全的位置,然後再竭盡全力的挑撥他人。
讓他們真的去打仗他們能幹啥啊,啥都不幹不了,這種人就是累贅,這也是自古帝皇不喜歡縱橫家的原因。
啥能力都沒有全靠一張嘴,乾的還都是挑撥的事情。
“太學令今日怎麼得空來下官的官邸?”
主父偃就算再怎麼不待見張遠,也不能給張遠甩臉子,官大一級真的可以壓死人。
“我要見籍福。”
張遠早就消磨乾淨對主父偃的耐心,這傢伙是個短命的人,張遠不去收拾他將來也會有人收拾他。
所以再浪費精力去跟這種人繞彎,純屬找罪受。
而且張遠是上帝視角,知道主父偃做的那些事情,那些能夠威脅到大漢權貴甚至諸侯王的手段對張遠一點作用都沒有,那張遠怕他幹嘛。
張遠一還沒有結婚沒有正妻,不可能有亂、侖之事發生。
二來連兒子都沒有,沒有子嗣爵位也還沒到能夠讓下面子嗣繼承的地步,分封令對張遠也屁用沒有。
主父偃是個沒有私德的人,張遠恰恰也是個不要臉之人,真撕破臉皮張遠肯定要比主父偃強的。
你沒有我的把柄,我也沒有你的把柄,但是我能把你拉倒戰場去,這就是張遠的王牌手段。
“我不認識什麼叫籍福的人。”
主父偃的理直氣壯差點沒把張遠給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