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沒有這樣的肩膀能夠扛住這樣的壓力,像平陽侯說的那樣,回家去好生供奉。
突然間張遠想起來劉徹剛剛說的要鑄劍的事情,也記起來了劉徹貌似也打造了名劍。
名為八服,最好貌似也埋在五嶽下面了。
這種攀比心理,張遠不想說了。
人家周昭王弄五把埋下去,你劉徹弄八把。
現在劉徹看不起這把鎮嶽尚方也在情理之中,張遠估計劉徹估計除了自己的老爸還有爺爺以及那位老祖宗,其他的皇帝就沒有他看得起的,包括秦始皇。
“太學令!”
張遠還在跟衛青說著小話呢,劉徹突然就高聲喊了一下張遠。
“臣在!”
“你何以證明這地圖是真的?”
劉徹抓起地圖向張遠問道。
底下的一眾大臣也突然醒悟了過來,但是隨之而後的又是一層新的迷茫。
啥樣的地圖能讓劉徹徹底的忘記剛剛張遠的囂張表現啊。
很多人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
他們的答案就是沒有。
張遠還是得死!
“我朝曾與匈奴數次和親,大行令府邸諸多官吏出使匈奴的不少,陛下隨便喊來一個對比一下就知道了。”
現在不跟匈奴人打交道了,西南夷直接被併入了大漢,劉徹還沒想著要去攻打朝鮮,大行令府一下子成了最沒用的機構,所以也就沒有來上朝,甚至大行這個官位到現在還空著。
“殿上可有大行下屬官員?”
劉徹掃視了一眼,然後問道。
這個時候霍眾才從最後方走了出來。
“臣乃大行下屬行人令霍眾!”
一些之前看見張遠衛青他們來上朝的官員一下子就記起來了這個很是低調的霍眾。
一環套一環,張遠這是早就算計好的啊!
“你可曾去過匈奴?”
“孝景皇帝時與匈奴和親,臣曾隨和親隊伍送翁主去了漠南龍庭以及漠北的單于王庭。”
“那你可還記得這兩處地方的位置?”
“回稟陛下,單于王庭位於狼居胥山下,在漠南龍庭的西北方向,當時我們日行數十里,一月之久才抵達單于王庭。”
霍眾說的很模糊,其實這事情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霍眾還是一名最底層的小吏。
聽到霍眾說的,劉徹沒有辦法判斷距離,只能看了一下匈奴龍庭跟單于王庭的位置。
單于王庭確實在龍庭的西北方。
而且劉徹有大把的辦法能夠驗證地圖的真假,他不擔心張遠是在騙他,只是心裡面想快速得到一個確確實實的肯定。
有人說劉徹既然能夠驗證,那麼為什麼不派人去測量繪圖。
對於這樣的說法,張遠跟劉徹估計都直接會選擇無視。
劉徹驗證的話,雖然找兩個地方讓人帶著地圖去檢視,但是要是派人去測量,這麼大的大草原,對於漢人跟海洋的差距就是在海里是在水力游泳,在草原上是在半人高的青草中游泳。
真的去測量繪圖,這沒個幾十年別想達到張遠這地圖的精度,到那個時候,仗都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