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異進來吧。”
“是,老師。”
幾名博士面面相覷,也不知道接下來張遠還會弄出來什麼么蛾子。
顏異聽到張遠的喊聲,這才從門外走了進來,手裡面還放著一塊托盤。
托盤上面有一張紙張,幾人完全不知道上面寫的是什麼。
“各位博士也都別耽誤彼此的時間了,拿出印綬在上面蓋了之後,我就走人了。”
原來紙張上,是張遠咋就寫好的協議,現在就等著幾個博士在上面加蓋自己的印綬。
韓嬰想了想,嘆了口氣從腰間取下一枚小印章蓋了上去。
五人中間實屬韓嬰最正直最明事理,但張遠有些做法亦正亦邪讓他心底有些難受。
就拿這協議來說,在韓嬰看來答應過的事情就不會反悔,可張遠還是搞了這麼一出,明顯是不相信大家。
可張遠就是不相信這幾個人,包括韓嬰。
他總不想往後董仲舒從地方回到中央,然後拿今天這件事情來攻擊自己。
劉徹一生之中最為重要的人,不是衛青不是霍去病也不是後宮那些鶯鶯燕燕,而是那位張遠還未從見過的董仲舒。
說白了劉徹雖然懂點知識,但是就是太白了,姓劉的皇帝都很白,這不是面板白,只能是文化不怎麼到位。
沒有辦法把先聖那些東西,按照自己意思改變一個說法。
這個時候就需要一個有學問的人上場了,無論後世對董仲舒的評價如何,他是不重要還是重要,他這個人是可惡還是有功,最起碼在這個時候劉徹把他推出來了。
到時候不管是誰,就連皇帝的親姐姐都得站在董仲舒後面為他吶喊助威,張遠也想好了,董仲舒一回到長安,立馬跑上前去當舔狗。
‘董子,您看你需要紙張麼?我無限供應。
不需要?那您看您需要印刷什麼典籍麼?
也不需要?這樣吧,在下自認為才學還算可以,就在您身邊當個學生吧。’
張遠現在都想好到時候該怎麼說了,但是現在他還是一副狠心的態度對待這幾位博士,沒有什麼其他的原因。
說白了,這幾位博士還不夠格讓張遠平等的對待。
韓嬰開了頭之後,其餘幾人也都拿出印綬在上面蓋了章。
張遠笑著將協議拿起來,對著陽光抖了抖,還對著章子吹了吹,這才滿意的將其疊了起來揣到了懷裡。
“各位博士就是大氣,做大事的人就該這樣。
我這就回去讓人把五百本典籍送到各位府上,然後你們再派手底下的助教去分發。
那些學子若有什麼不理解的,當場助教便可以解答,如此一來各位還擔心收不到學生麼?”
張遠心情愉悅了,也不在意給幾個人再支個什麼招。
“那胡博士怎麼辦?”
韓嬰有些喘喘不安的問道,他這人就是太熱心了,張生都沒有把胡毋生記在心裡。
“涼拌,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