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的這些人解除他們的奴籍,再在孫家村給他們購置一些田地,免去他們日後的憂患吧。”
此去長安,張遠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到成都,而且其中艱險苦難也只能夠自己承擔,他不想牽連其他人。
“我也要去長安。”
張遠頭上直接頂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你去長安上趕著給司馬相如做媳婦麼?”
提到司馬相如,卓文君明顯就不開心了。
“哼,我父親又不在長安,誰還搭理司馬相如啊。”
昨天剛剛被田恬強制更改了自己的生活軌跡,弄得現在的張遠較之從前更加的大男子主義起來。
雖然在外面受了氣,回家撒潑不是一個好的行為。
“那你也不能去,這個家現在我還能做主,這件事情就這麼說定了。”
張府在接下來幾天的時間中發生了從未有過的慌亂,老趙他們這些有家室的還好,大不了就是去孫家村種田,但是那些單身的婢女們如何處置就沒有一個好的辦法,無奈之下張遠只能把她們都送到了李家在成都城中剩下的那一處宅子。
不是張遠非要把張府給賣了,只是一處沒有人庇護的宅院最終會引來別人的覬覦,雖然張遠讓這些婢女暫且住在了李家,但是也給了她們充足的金錢,這些錢足夠她們往後十年的開銷。
在別人眼裡張遠可能要飛黃騰達了,但是他卻一副逃難的表現,讓所有人都看不透。
之前用過的曲轅犁也給毀了,甜菜還有西瓜都只留了種子,其餘的也都一把火給燒燬了。
讓自己留下的痕跡少到別人沒有辦法探尋,才能保證這些人的安全。
“老趙、熊大你們都好生在孫家村待著,若是公子我日後還能回到成都來,一定會來找你們。”
臨走之前,老趙他們一個個的拖家帶口的站在連門匾都已經摘下來的張府門口來送張遠,一個個糙漢子滴眼淚跟滴汗一樣止不住的往下流。
田恬是最討厭看到這種場面的,在他從小到大生活的環境之中是沒有友情這麼一說的。
若是有足夠的利益引誘他麾下的僕役,他是相信他底下的人是會將他賣的連衣服都不剩下。
“又不是去長安送死,張遠你府中這些僕役這番做派幹什麼,讓他們趕緊別哭了,晦氣。”
張遠沒有把不喜表現在臉上,轉身讓老趙把人都領走,然後就上了田恬馬車後面的那輛馬車,田恬還沒有重視張遠到共乘一輛馬車的地步。
同行的還有三名文學精舍出身的寒門士子,這次隨田恬一同前往長安說是要拜在某個博士門下繼續學習知識。
這件事情對於田蚡來說就是動動嘴皮子的事情,但是讓文翁去辦就需要花費很大的力氣運作。
見到這三個人的時候,張遠才知道文翁為什麼要摻和到這件事情之中來。
從蜀郡到到內史所轄長安城要過廣漢還有漢中兩個郡,田恬也一副出來遊玩的模樣,每到一座城池必在城內留連上兩日,說是趕路太累休息,但是張遠卻總是能透過一堵堵牆壁聽到女人的嬌喘聲。
感情這位世子在成都待了五日也全都是為了幹這種事情,估計是在長安憋壞了,畢竟天子腳下就算是男歡女愛之事也能被有心人拿出來詬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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