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加在一起比不上這輛馬車的一個車輪。
趕車的僕役停穩之後,趕緊跑到車後面去趴在地上弓起了身子。
縣令王吉先出來,但是他沒有去踩那個僕役,而是直接跳了下來。
隨後車中出來的兩名中年男子踩在那僕役的背上就直接走了下來,這期間王吉一臉諂媚扶著二人下馬車。
司馬相如則一改之前面對張遠的冷漠表情,臉上也出現了跟縣令王吉一模一樣的笑容,然後迎了上去躬身拜道。
“小人司馬相如見過建陵侯世子、姚丘侯公子。”
聽到司馬相如的稱呼,張遠直接就愣住了,這可都是有封邑的列侯。
兩位侯爺的兒子,其中還有一個長子,往後只要不犯什麼過錯,承襲爵位那都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張遠趕緊上前學著司馬相如的樣子出聲拜見。
這兩位貴人比剛才司馬相如對待張遠的態度都要好上不少。
“王縣令,此二人就是你所說的蜀郡才俊?”
問話的是建陵侯家的世子衛信。
“回稟世子,這位是司馬相如,曾在陛下身邊擔任過武騎常侍,而後輾轉到了梁地在梁孝王府中為賓客。
這一位是下官治下新近出的才子張遠,來時路上下官吟誦的那首《將進酒》,便是此人前些時日所作。”
衛信眼中對張遠流露出了讚賞的意味,對於司馬相如則是要冷漠了些。
沒辦法,如今的皇帝是劉啟,梁孝王劉武本來就和他之間有摩擦,司馬相如還在皇帝那辭了官跑到梁地去,不管是誰都不會給你好臉色看,最起碼在劉啟沒有死的時候肯定是這個樣子的。
“司馬長卿之名我早有耳聞,不過這小小的臨邛能夠出一位像這位小兄弟一樣才情如此高的人物,倒是讓我有些驚訝。
項景兄你說是不是?”
另外這位貴人姚丘侯家的公子項景也微微一笑點了下頭。
“好啦,你我可是為這餐飯食而來,我們先進去邊吃邊聊,看看這卓家酒樓內的菜餚是不是如同傳聞的一樣。”
項景完全不顧身後的幾人,拉著衛信就進到了卓家酒樓中去了。
張遠這才明白為何這兩位貴人為何來到臨邛來,臨邛溝通西南西北還有關中,三方往來的商賈一直都不少,卓家酒樓開了也有些時日了,名聲被這些走南闖北的人帶到其他地方去也不是沒有可能。
進去後,張遠對著守在內院處的小清點了點頭,示意可以上菜了,然後跟著縣令王吉、司馬相如一起在衛信、項景下方落座。
原本卓家酒樓原本是合餐制,今日因為這兩位貴人,臨時改為了分餐制。
酒樓原本的合餐制也是縣令王吉還有臨邛其他一些貴人為何不親自前來酒樓用食的原因所在。
不一會兒,酒樓內的小廝就將一份份菜餚給端到了每個人的面前。
張遠有信心僅憑這幾道菜餚就可以讓這兩位貴人慶幸自己特意來這裡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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