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兄,怎麼不見司馬長卿?”
“王縣令,小人已經派人去請司馬公子,相必很快就會來了。”
王吉點點頭,直接走到最上面的位置上坐了下去,然後便開始跟左右手邊的卓王孫還有那程家家主攀談起來。
卓府的僕役、婢女見王吉都已經落座了,便開始上菜,等到所有的菜餚瓜果與美酒都已經擺放在桌子上時,司馬相如還沒有趕到。
卓王孫見席間這些客人都有些焦急,便出聲對著王吉詢問道。
“縣令,您看我們是不是一邊吃一邊等司馬公子。”
“無妨,本官還不餓先等等再說吧。”
又是一刻鐘的時間過去,前去請司馬相如的卓府家奴回來了,走到卓王孫旁邊附耳說了幾句話就退了下去。
只見卓王孫的臉色逐漸變的有些難看。
“卓兄,怎麼了這是?”
“縣令,府中家奴去請司馬公子赴宴,可是司馬公子一再稱病推脫,您看我們要不要…”
卓王孫話還沒講完,王吉一下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你們在此等候片刻,本官去長卿那裡看一看再說。”
卓王孫跟那程家家主也不敢忤逆王吉的意思,只好派了馬車與王吉一同前去司馬相如那裡請他。
見這三位一走,張遠便跟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在了坐墊之上。
這樣板板正正的做這麼久,弄得他整個人都有些腰痠背痛。
因為司馬相如的遲到讓張遠的身體遭了罪,他對司馬相如的印象直接降到了谷底,本以為有這麼高文學造詣的人品格想來也是不錯,沒想到丫的是個裝1逼1貨。
又是半個時辰過去,張遠總算是看見卓王孫一行人回來了,三個人簇擁著一位身著長袍的男子大步向裡走來。
張遠趕緊恢復了自己的坐姿,低著頭算是施禮拜見了。
等到他們四個人重新落座之後,卓王孫喊了一句開宴,一眾賓客才開始吃起面前的這些涼的差不多的菜餚。
宴席一開,席間就活泛了起來,不過都是在誇讚司馬相如風采驚人亦或是文采卓著之類的言語,張遠心中明白這些人都是在變相拍臨邛縣令王吉的馬屁,司馬相如一個一分錢沒有身上又沒有官職的閒散人員怎麼可能讓這些利字當頭的商人看重。
也沒有什麼人來與張遠一個無名之輩攀談,張遠一時無聊就想著看看卓文君見到司馬相如是否就跟史書上寫的那樣,直接連人帶魂一起被勾走了。
找尋了幾遍,也沒有看到卓文君的蹤影,直到當看到一處案桌前放置有屏風,張遠就猜到了那後面應該坐的是卓文君。
看不到卓文君臉色的變化,相當於錯過了一場大戲,張遠覺得有些可惜。
只能吃著面前這一盤算得上是名貴之物的荔枝,來熬過這無聊的時間。
宴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作為主人家的卓王孫便開始想著弄一些助興的活動。
“諸位貴人、諸位好友,府中最近招募了一名家臣名為張遠,善詩歌,文采出眾。
今日司馬公子這樣的文學大家在此,在下便想著讓張遠出來作詩一首,然後請司馬公子點評如何。”
聽完這句話,張遠吃了一半的荔枝直接就從嘴中掉到了案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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