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已經死了,現在不管說什麼都已經沒用了。”紫狂雲淡淡的道。
沉魚怒看向一直在低著頭的魔滅和魔相,“你們是怎麼回事?!”魔相抬起了頭來,說道:“良禽擇木而棲,識時務者為俊傑,我魔相,只不過是做了該做的事情,並不算背叛你,也沒有對不起誰。”
“你是我的部下,竟然為他們做事,還說沒有背叛我?!”沉魚憤怒道。魔相看向了沉魚,“我不這麼做,我就會沒命,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少主沒有理由怪我。”沉魚吃了一驚,“難道你們……”她又怒看向了紫狂雲,“你威脅他們,這麼說魔紅和魔屠是你殺的!”
“人的確是我殺的,那二人死有餘辜,妖言惑眾,說少主你死在了正道的人的手中,結果害的門主傷心而死,簡直罪無可恕。”紫狂雲冷道。
沉魚站起了身來,冷笑道:“話都是從你一個人的嘴裡說出來的,當然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魔屠和魔滅對我忠心耿耿,絕不會做這樣的事,看來這是一個早有預謀的圈套,針對的就是我一個人!”
地聽道:“少主,念在門主的情面上,我們可以不殺你,但是你必須要將天劍他們的死因解釋清楚,如果說不清楚,就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
“你們敢!”沉魚厲聲道,“我是魔門少主,你們誰敢動我,我看你們分明是想謀反!”
沉魚突然將一塊紫玉令牌掏了出來,冷道:“紫玉令在我的手上,紫玉令只傳門主,號令整個魔門上下,見到紫玉令,爾等還不跪下。”
可惜,卻沒有一人跪拜。
“你們……你們連紫玉令都不聽了嗎?!”沉魚驚怒。
紫狂雲冷笑,說道:“少主,不要費勁了,來的都是我的人,這些人只聽我這個副門主的命令。”沉魚冷看向了紫狂雲,“我信錯了你!”
“少主怎麼說也是在門主身邊長大,也經了不少事,怎麼還這麼的輕信別人,要怪,你還是怪你自己吧。”紫狂雲環手道,“不過念在往日的情分上,只要少主你能老老實實的把紫玉令交給我,我可以為你在四元老的面前求情,讓他們饒你一命。”
“這麼說,一切都是你們的陰謀?”紫狂雲想要得到紫玉令,反倒使得沉魚變得冷靜了下來。
“事到如今,也不怕讓你知道,沒錯,這一切就是我們的陰謀。”紫狂雲道。
“你們?”沉魚冷道,“你們都是誰?”
“除了白袍外,當然還有我們四人。”地師傲笑一聲,背手說道。
“我不明白。”沉魚露出憤怒道。紫狂雲問,“你不明白什麼?”沉魚怒道:“你們這個計劃已經籌備了多久?”
紫狂雲又恢復了他那冷冷淡淡的語氣,道:“我們早就有了這個計劃,只不過一直在等機會。”沉魚聽了臉色一變,又問,“原來你早有謀逆之心,只是你為什麼不選擇和天雨他們聯合,而是選擇地級四老?”
“這很簡單,因為天雨也有此野心,而且她野心太大,竟然想要主宰天下,恐怕根本無法共事,而且就算她答應了,我也得時時刻刻提防她。”紫狂雲道,“和地級四老他們就沒這麼多事了,他們可沒有和天雨一樣主宰天下的野心。”
“哦,你怎麼能確定他們沒有這個野心?”沉魚冷笑道。
地師道:“你在挑撥離間,可是沒用的,我們豈會中你這後生的計,怎麼可能會對白袍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