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里晴空的藍天、鬱鬱蔥蔥的森林,波瀾不驚的湖面上有白鷗展翅飛翔,好生愜意,但是突然天空飄來幾朵烏雲遮住陽光、周圍變得陰鬱,瀝瀝雨水從天而降,像是有誰在哭泣……”
“誰在哭泣?”
“是個小男孩,好像八九歲的樣子,他穿著白襯衣、牛仔褲、帆布鞋,背對著我坐在湖邊,雨水打溼了他的頭髮、打溼了他的襯衣,但他卻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好像也在哭……”
聽凌柒說至這裡的秦樓那在琴鍵上飛舞的雙手一頓,但也只是一瞬間,下一秒他又落在琴鍵上,問:“他為什麼在哭?”
“不知道,可能是考試沒考好,或者沒得到心愛的玩具、或者被自己喜歡的小女朋友給拒絕了,可是他並沒有哭太久,當他再次抬起頭時,他笑了,然後歡快的在草地上奔跑著,就好似一個精靈,就在這時雨停了,天空出現一道彩虹!”
凌柒說至這裡鋼琴聲消失,她等了許久都沒等到,這才從臆想中迴歸,睜開眼睛,與秦樓那雙神秘的滿含壓迫力的瞳孔對視,在看到他那姣好的面容上沒什麼表情後,心頭一緊道:“我是不是又理解錯了?”
凌柒之所以會用‘又’是因為這幾天音樂課下來她理解的就沒有對過,以至於凌柒都懷疑自己是不是音痴。
凌柒見秦樓不說話,補充道:“秦老師,你先歇息會,我再想一想。”
就在凌柒準備閉上眼睛再去回憶那首曲子時,秦樓突然開口道:“我剛剛談的那首曲子叫《雨滴》,據說是1983年肖邦在西班牙馬約卡島期療養院療養期間,意外聽到屋簷上滴下的雨滴聲有感而發寫下這首曲子。
這首曲子首段柔和、甜美、純淨而明朗,中斷氣氛陰鬱而悲涼,尾聲清新優美,啟迪我們的生活是五彩斑斕,即便短暫的陰鬱也是暫時,因為陰鬱過後總會看到彩虹,所以,你理解的沒錯。”
凌柒聽秦樓這麼一說當即興奮如考一百分的孩子,蹦跳至秦樓面前問:“秦老師,真的嗎?真的嗎??你這麼說是不是意味著音樂培訓可以到此結束了嗎?我藝考沒問題了?”
凌柒趴在鋼琴上,歪著小腦袋看著秦樓,不知是熱的緣故還是過於緊張亦或者別的此時她那粉嫩的小臉渲染上了兩朵暈紅很是可愛,塗著唇膏的唇瓣在燈光下格外的透亮,配合著她一張一合的動作別提多誘人。
她今天穿了一件大圓領衛衣,所以若天鵝般白皙漂亮的脖頸展露而出,除此之外展露而出的還有在bra包裹下飽滿粉嫩的兩團柔軟,以及一條深深的溝壑。
當秦樓觸及到這條溝壑時,只覺得一股子邪火在身體裡亂竄,當他意識到這點時,忙將眼神避開。
凌柒並不知自己走光,更不知秦樓因她的走光而滋生邪火,而是繼續追問道:“秦老師,你臉怎麼紅了?你發燒了嗎?”
凌柒說話間伸手去摸秦樓的額頭,只是手還未觸碰住他,便被他一把扣住,冰冷的聲音道:“以後別再穿這種衣服了、難看!”。
凌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