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海昌說：“7哥，我就不明白了，你為啥每次考試門門交白卷，那麼多選擇題，就算不會隨便寫總會吧？”
“廢話！”
“那你為啥不寫！”
“麻煩——！”
“……”
凌海昌無語的同時笑了笑道：“雖然你不愛上學，而且每次考試門門交白卷，我還是堅持讓你上，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啥？”
“因為我想讓你的人生一步步正規化走，幼兒園、小學、初中、高中、大學、工作、戀愛、結婚、生孩子，這是正常人必經的流程，我不想你因為我和你媽媽離異，而無法給你一個完整的人生軌跡。”
07在聽到‘媽媽’二字時，牟宇間閃現過一些異樣的情愫。
那個女人，若可以，她寧願一輩子都不要想起。
“老凌，徐真是你招進來的？”
凌海昌知道凌柒對她母親想來避而不談，也沒去深究那個話題，而是回答道：“是我招進來的，你怎麼知道？”
“既然我現在跟著徐真，她什麼底，我總得摸下吧？你不常說，用其所長，行其所能！是管理公司之道。”
07能如此說，倒是讓凌海昌倍感意外。
雖然是她老子，但他和陸小鳳一樣看法，覺得她進公司就是玩鬧，但沒想到人家竟然有謀略。
就在凌海昌暗自感慨不愧勞資的種時，接下來07的話讓他意識到自己想多了。
“不過那都不是重點，重點她是個青銅還是個王者，本小姐可不是什麼人想帶就能帶的！”
“……”凌海昌就知道自己想多了，當然，這才是07，不然太不07了，他還接受不了。“心放肚子裡吧，她帶你完全是大材小用，她以前可是現如今當紅一線女星蔣爺的經紀人。”
07眼睛轉了轉，裝作不知情的樣子道：“你是說蔣依依？”。
凌海昌點點頭道：“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