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眼神變得更加深沉，冷冷一笑，“要不要我提醒你，當時唐系言教授也在，難道你沒對他做出什麼傷害的事情來？！” 尹非凡靜靜地站在一旁靜候，就這樣看著女人動手。 唐系言這個名字讓楊裡陷入回憶。
半響才道，“我不認識。”
女人惱火，用手中的箋尺再次擊打了楊裡的手臂幾下，“大名鼎鼎的唐系言教授，你說不認識！”
楊裡忍痛，面色猙獰，忙道，“認識認識。”
女人這才微調整了下心態，“好，那你說說，十三年前在梵淨山，你對唐教授都做了什麼？”
楊裡抬頭迎面直視著她，“我什麼也沒做。”
“人，不是死於意外，死於他殺。”女人聲音清冷。
“不知道。”
楊裡卻給了不一樣的回答。說著，眉頭蹙起，眼中的鄙蔑顯而易見。
女人面具下又黑又亮的眸子盯在楊裡身上，“你是兇手。”
語氣帶著肯定。
楊裡聽到她的話，眼暗暗一閃，叫囂，“我什麼也沒做！你憑什麼這樣說我。”
女人手上的箋尺用力一敲，擊打在楊裡的手臂上，“再想想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我說了，我什麼也沒做！”楊裡情緒被她激怒的狂嘯。
女人揚起箋尺，“看來，你是要我幫你好好回憶回憶。”
楊裡臉色開始顫抖，害怕起來，“我不記得了，那已經很多年前的事了。”
女人嘴角都是怒氣，再次用箋尺敲擊楊裡的手臂，痛得楊裡直皺眉。
“想想你對唐教授到底做了什麼？！”語氣漫不經心。
楊裡真的很委屈似的，“我真的什麼也沒做，唐教授的死與我無關。”
尹非凡雙手抱肘，冷眼旁觀，面無表情。
就這麼審問過了半個多小時，楊裡依舊什麼也不承認。
女人沒辦法，只好退一步，“那你知道是誰對唐教授有圖謀不軌之心，或許我還能放了你。”
楊裡舔了舔乾澀的唇，突然要求道，“給我口水喝，我就說。”
扯了扯唇，女人回眸對尹非凡道，“給他口水喝。”
尹非凡擰開了一瓶水送到楊裡的嘴邊。
喉嚨實在太乾，楊裡沒顧不上其他的，就著餵過來的瓶子，大口地喝著水。直到一大瓶水全部喝完，楊裡才覺得喉嚨舒服一點。
“現在可以說了吧。”女人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楊裡又似在猶豫。
“還不說！”眸子泛冷，女人眼裡蓄著陰戾的寒意。
楊裡動動頭，黑布蒙著眼似乎讓他很不舒服。在女人的箋尺抵到他下巴時，楊裡意識到面前的人沒耐心了，忙慌張道，“我說我說……”
尹非凡摸摸鼻子，靜等楊裡會說些什麼。
“方啟元，一定是他。”楊裡說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