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蜜一咬唇,還是把酒喝了,可是她想不到自己醉的如此之快,第二杯一下肚,整個人就暈沉的站不穩了。
顏君澤起身一把摟住她,將她的身體擁在懷裡,嘴角勾笑起得逞的樣子。
童琪見到後,不安的過來了,顏君澤只是交代她一句,“我送你們經理回去,不必擔心,我是她的未婚夫。”
在童琪驚訝的表情下,顏君澤已經抱起了林蜜,童琪不敢阻攔,還忙著開門,呆呆的看著顏君澤將林蜜抱走了。但童琪立即給林勝利打去一個電話,說林蜜的未婚夫將林蜜接走了。
那邊林勝利聽到此話,不僅不驚訝,還悠悠的只是應了句,“我知道了。”
林勝利都是那般口吻,童琪掛下電話後,也不去多疑惑,想來要不是林蜜的未婚夫,林父也應該擔心才是。
路邊,沈彥早就停好了車,見顏君澤抱著人出來立即下車開門,等顏君澤將人放好在後座上車後才走到駕駛室啟動車子。
無需顏君澤開口,沈彥知道去哪。一路往顏君澤的半山腰別墅去,沈彥從後視鏡瞧了一眼boss ,見boss 低著眸一直看著懷裡的女人,女人沉醉過去,不動不鬧,很是安分。
唐蜜是能喝酒的,但此時的林蜜兩杯酒就醉成了如此,顏君澤雖然心裡極為不悅,因再一次讓他分別出這個女人與唐蜜之間完全是兩種模式,但他還是那般在心裡一直認為她是唐蜜,這份執念並沒有減少。
從見到她的那一刻起,雖然種種表象,種種證據讓她擺脫是唐蜜的身份,可男人還是不相信。甚至一度就認為她不過是偽裝,連身份資訊都全是偽裝。
他會用自己的辦法來讓她承認自己,更會讓她不願承認自己而付出代價。她要想玩,想完全與他撇清關係,這是不可能的!
林蜜已經醉得不醒人事了,到底是不是裝出來的?顏君澤在心裡還是疑惑。
進屋之後,他把人直接扔進洗手間,開啟花灑,就不管了。
他心裡的怨氣此時完全暴露出來,煩躁的脫掉自己的西裝外套往沙發上一丟,坐下時滿是心火。
他也不知自己為何就如此憤怒,或許真的是因為那個女人越不是唐蜜,他的心就越憤怒,這三年來養成的爆脾氣也開始發作。
丟下她不管,是因為一張唐蜜的臉在眼前卻不是唐蜜,讓他無法再有好氣,更是想拿她發洩。
浴室內,林蜜被突如其來的冷水激得一哆嗦,但由於喝得太醉,只是哼哼兩下,又睡了過去。
在沙發上坐了良久,平心靜氣後,顏君澤這才起身走向浴室。
浴缸裡水已經滿到林蜜的脖子了,顏君澤當下眸子一沉,將她從浴缸裡抱了出來放在冰冷的地上。
深深的凝著那張唐蜜的臉,男人揚起手真想甩一巴掌,發洩這三年來她無情的離開,可終究男人還是沒落下手。
“為何你就不是糖糖,為何不是她!”男人咆哮一句,臉部猙獰。
“還是你一直都在裝!是不是!你為了折磨我,是不是!”
顏君澤有些不理智了,眸子裡是怒火,是憤恨。
最後他為了再一次驗證她,手有些顫抖的一把把她的襯衫直接扯爛……
她的衣釦受不住男人的力量爆開,胸前完全的敞開,而女人也春光一片呈現在他的眼前。
如此情景是個男人都控制不住那雄性荷爾蒙的衝動,顏君澤也是如此,他能感覺出自己的變化。可他為了他的目的,收斂了自己,轉到她的背後,撫開已經溼成一片散在背後的秀髮。
右肩胛上那比面板要皺的一道疤痕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的手在顫抖,他的唇抖的厲害,他的眼睛驚的呆滯……
他的腦海裡清楚的記得,十四年前的那一幕,她奔跑腳滑,後背直直昂天摔倒,草叢裡的雜物割傷了她的右肩胛,從而留下疤痕。
這是他多年來的錯,當年不應該在她身後追她,讓她受傷。在同居的那半年來,每每她脫下衣服,看到她後背的傷痕,他都會自責。如今,這個林蜜在同一個地方有著一道疤痕……
這不會是她的眼花,一定不是。
顏君澤顫抖的手忙用力揉了揉眼睛,呼吸急促的再次睜開眼,那道疤痕還在。
他笑了起來,笑的如痴如醉,笑的臉部抽筋。
突然,他的笑僵硬在臉上,慢慢轉回她的正面,雙眼嗜血,帶著無比的憤怒看著女人緊閉的眼睛,抽搐的冷漠一笑,“唐蜜,你在耍我!”
“覺得我好耍,是不是!”男人雙手拽住女人的衣領,邪笑的看著她的臉,突然吻了下去。就算女人沒有任何的反應,男人還是任由自己吻著,甚至一把扯掉了她的襯衫,脫掉了她身上所有的溼物,抱起她出了浴室往床上一丟。
“難受,渴,渴……喝水!”
女人嬌呢了一句,卻不知已是狼口之物。
那嬌俏的嘴唇粉嫩乾涸,尤其一張一合,讓人難免遐想。
男人哪還顧及她要喝水,直接幾下脫掉自己的衣物,用冰涼的吻給她解渴。
纏綿一夜,他終於抱著她睡了過去。
床頭的手機鈴聲吵醒了並未睡多久的顏君澤,他閉著眼伸手去拿手機,手機還沒拿到,突然完全驚醒,懷裡的溫柔之香讓他瞬間定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