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已從開始的驚慌中回過神來。
原來一直被自己欺負的兄弟,竟然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啊。
好事是好事,可是,自己以後還能混飯吃嗎?
“我還能吃硬飯嗎?”張良弱弱地問。
你麻痺,這時候你需要動這種心思嗎?
“可以!”回答得很乾脆。
“我還能欺負你嗎?”張良聲音大了一些。
你麻痺,你的腦洞是不是大了些?
“你信不信老子走了?”任湘南腦殼有點疼。
“小姐姐讓我唱十八摸。”張良指著衣衫襤褸的小姐姐,很高興的樣子。
你個二貨,你剛剛明明唱的好像是“拔蘿蔔”的兒歌,怎麼變成你家祖傳的成人歌了?
“沒有沒有,我沒有讓他唱十八……”
衣衫襤褸的小姐姐嚇壞了。
“我只讓這位大哥唱兒歌。”
是啊,如果在男人堆裡唱不知從什麼時候興起來的老司機歌,會被一隻耳拋棄的。
“你倆合唱一首兒歌,讓這大胖娘們消消氣。”任湘南擺了擺槍口。
“我想聽大白兔,白又白。”腦海中響想胖小孩的聲音。
任湘南懶得理這個破系統。
而且吧,這個破系統能看到自己看到的東西,能看到自己回憶的東西,可能還能猜到自己想像的東西。
這就很可怕了啊!
要是自己找了個女朋友後……衣服都不能脫,那特麼不是隻能看看?
或者只能關了燈瞎著眼看?
一個破系統,一個二B朋友。
媽的,這都是些什麼破事啊!
“算了,別唱了。”任湘南見一隻耳正與衣衫襤褸的小姐姐眼神交流,可能是想怎麼唱著整齊一些。
“把你包裡的錢給我就行。”
每月工資一萬二行政幣,除了每月固定寄五千除給叔叔外,加上以前的獎金,存下的也不少。
可總得懲罰一下吧!
一聽不需要唱歌了,衣衫襤褸的小姐姐本已梨花帶雨了,馬上又鬆了口氣。
一隻耳同樣將懸起的心放了下去。
如果要將一首拔蘿蔔的兒歌唱出男女情歌的味道,傳出去那就不用混了。
只是……今天的事就傳不出去嗎?
想到這裡,他將一絲惡毒小心藏了起來。
然而,他並不清楚,自己早已成了眼前這個人的目標。
一隻耳將手包裡的兩疊錢全部拿了出來,全是面值一千的行政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