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二狗點了點頭,表示很有可能,因為動物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襲擊人類,肯定是我們不小心觸碰到它們的領地了,它們以為我們是過來搶地盤兒的,所以就攻擊我們了,想清楚了這一點,我感覺這次想出去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我問二狗:“我們現在在什麼地方啊?我們得重新規劃路線了,而且還得儘快,不然.....”我沒有說完,只是看了看李建。“
“哎呀!地圖都在我的包裡,包被那東西搶走了,還有我們的食物也不多了,這兩天出不去我們都得困死在這裡”二狗無奈地說道。
我一聽就是一愣,心說:“我靠!真他孃的是禍不單行啊!這深山老林裡我們沒地圖和睜眼瞎有什麼區別?”
地圖必須得找回來,不然我們真的會困死在這裡,想著把心就一橫,他孃的!死就死了,被那東西弄死也比在這裡等死強!
於是轉身對二狗說:“地圖我們必須得找回來!我現在好點兒了,一會兒把槍都上好子彈,我們去會會這群怪物!”
我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是在打腫臉充胖子,其實我的心裡已經崩盤了,但是也得穩住,這時候慌了就等於死了,這也是我們唯一的出路!
二狗顯然不想這麼幹,但又沒有辦法,這是唯一的辦法了,於是深呼吸了兩口:“他孃的!和它們拼了!”
我又看了看小四兒,他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顯然也同意了。
我有活動幾下,雖然還是很疼,但已經在可以承受的範圍之內了,我們幾個人把子彈帶都系在腰上,把子彈上滿,雖然只有兩發,氣勢洶洶的就向洞口走去。
剛要出去的時候我攔住了二狗:“等會兒,我先看看那東西還在不在,別我們一出去了,再他孃的被打了黑槍!”
我小心翼翼地把頭探出洞外,四處看了看,什麼也沒看見,此時天已傍晚,四周靜悄悄的,安靜的有些可怕,令人很不舒服,我豎起耳朵仔細聽,沒有聽見一點聲音,可能這些東西已經走了,我還是不放心,又仔仔細細的看了大約十分鐘。
最後還是二狗忍不住了,大罵一聲:“他孃的你還看什麼啊!走吧!”
說著就探出了洞外,好在出去了我們什麼也沒看到,周圍一切無恙,三個人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我還是希望那些怪物拿我們的包只是為了拖二狗,這樣包必然不會距離我們太遠,可事實往往出乎我們的預料,四周什麼也沒有,只有密密麻麻無數的大腳印,看來這些東西肯定在這裡徘徊了很久,這下我們就為難了,這茫茫大山我們去哪兒找啊?
可天無絕人之路啊!我們在附近仔細的找了兩個多小時,就在我們快洩氣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是本能還是怎麼著,突然就活動了一下脖子,當視線山壁上劃過的時候,我突然就看見了在我們石壁裂縫正上方10多米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個小黑點,我又揉了揉眼睛仔細看,可還是看不清,於是急忙叫二狗和小四兒:“哎哎哎....你們看那是什麼!”
二狗被我這一叫嚇了一大跳,一下槍就端了起來,隨後就發現不是,然後有些不高興地說道:“哎!什麼啊!嚇老子一跳,我還以為那東西又回來了呢?什麼東西我看看!”
二狗就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去,這一看一下就笑了:“哎!他孃的!這些東西挺會藏啊!燈下黑,呵呵...有意思啊!”
我並沒有理會二狗,只是死死地盯著上面的黑點,我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我們的揹包,如果不是或者是其他的東西,我們也白高興,現在的時間也由不得我們多想,我決定先爬上去看看,那到底是什麼,於是和二狗小四兒說了我的想法,兩個人也紛紛同意。
這石壁很陡,幾乎成九十度,垂直的屹立在我們面前,上面有一些凸起的小岩石可以供我們攀爬,好在我大學時候,經常去參加一些爬山啊!攀巖啊!這類的課餘活動,應付這個還算沒問題,可即使這樣,這短短的十多米我們也爬了將近20分鐘,這苦逼的過程我就不描述了。
爬到了那位置一看,這果然是我們的揹包,看來那些東西肯定在這山崖的上方,這使我有點心沒底,就想盡快的下去,剛想下去我就看二狗向巖壁的上方爬去。
我對著二狗大叫:“狗日的,你他孃的幹什麼去?那些東西可能就在上面,你不要命了?”
二狗並沒有理會我,只是示意我看上面,我一看,心裡“咯噔”一下!他孃的這居然是個人!卡在了山頂的樹上,我第一反應就是可能是小三兒出事了,我也顧不得害怕了,也拼了命的往上爬,期間有好幾次踩空,差點兒沒摔下去,幾乎都累到虛脫,才勉強的爬了上去,我心想看來回去一定要好好鍛鍊一下了,二狗第一個衝到那個人地旁邊,一下就愣住了,這時我也到了,我一看就是一陣噁心,那人....不!應該是一具屍體,十分悽慘的躺在我們的面前,肚子已經被掏空了,臉上全是無比驚恐的表情,眼睛瞪的溜圓,好像受到了什麼巨大的驚嚇,眼睛和身上已經開腐爛,可以看見裡面還有蛆蟲在蠕動,我實在是不忍心再看下去了,於是轉過頭去看其他地方。
二狗疑惑的問:“這是誰啊!看起來好像不是小三兒!”
我說:“還用你說!一上來我就注意到了,應該是其他什麼人!”
二狗撓了撓頭繼續問:“這人是幹什麼的呢?他孃的!”
還沒等我回答二狗“哎”了一聲:“哎!你們看那邊有個包!”
我轉過頭看他手指的方向,果然不遠處有個包,這真的是意外收穫啊!我們又快步的來到了包面前,看了好半天也不確定裡邊會不會有炸藥之類的危險品,二狗撿起樹枝捅了捅,確定沒危險,才小心翼翼地開啟,裡面多半都是工具之類的東西,繩索,防水布,火摺子,還有一些藥,大多數都是我們用不到的東西,二狗撿起揹包就背在了自己身上,我們就準備下去。
剛要走就聽見前方如幽冥深處黑暗的地方傳來了“莎莎”聲,我豎起耳朵仔細聽,剛聽明白,只見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二狗用極度緊張的聲音對我說:“墨愁!快走!它們回來了!”
我哪用二狗說啊!聽見聲音的同時我就轉身,一點點的向峭壁邊移了過去。
二狗邊捆著繩索邊慶幸:“我滴個親孃啊!還好這大兄弟死了還不忘了給我們留點物資,謝謝啊!”
說著他還不忘對那具屍體鞠了一躬,看得我不禁悍然啊。
我對他說:“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閒心幹這事兒,你再磨蹭,我估計一會兒我們就能當面和他說謝謝了!”
二狗也沒理我,接好繩索第一個就滑了下去,小四兒第二個,我墊後,我抓著繩子,就往下滑了下去,可我沒想到的是,我沒帶手套,只感覺手被繩子擼的火辣辣的疼,幾乎脫手,我死死地抓著繩索,再疼也只能忍著,好在這峭壁不深,沒一會兒我腳就落地了,我甩了甩手,往上看去,這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見那峭壁上6 7只已經往下爬了,速度極快,眼看就要到我面前了,我急忙的鑽進了山壁的裂縫,逃過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