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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1 / 2)

倒鬥!就是我們平時所說的盜墓,盜墓一行,由來已久,在春秋時期“禮樂崩壞”的社會變化之後,厚葬之風興起,於是盜墓行為益為盛行。隨著行業的發展壯大,其行業內部根據行事標準的不同,也逐漸分成了不同的流派,其中最知名的有四個,是為發丘、摸金、搬山、卸嶺。

發丘、摸金也算是歷史上最正規的盜墓賊了,三國時期曹操為了補充軍餉,想了個陰招,那就是去盜墓,為此給手下的軍隊設定了兩個職位,也就是發丘中郎將和摸金校尉。這應該是歷史上最正宗的官盜了,通常都是糾集大批士兵,明火執仗的幹,可以說所過之墓,寸草不生。

直到後來,發丘和摸金才真正有了自己的一套盜墓手段,也逐漸形成了流派。

發丘中郎將實際上與摸金校尉並無太大區別,畢竟是系出同源,其手段也是主要利用星辰天象來判斷墓室所在,然後進行挖掘,但手藝要比摸金校尉潮了點,規矩也沒摸金校尉這麼多,發丘中郎將的明面身份一般是古董商或者當鋪老闆,而且其輕易不會出手,只有大型陵墓才會勾起其興趣。

因為手藝相比起摸金校尉來略潮,所以行事更加謹慎一些,一般會邀請行內人士一起行事,並做好周密的準備,以此降低盜墓過程中的危險,但往往因此導致分贓不均而大打出手。

發丘中郎將的身份標誌:發丘銅印,上書“天官賜福,百無禁忌”,據說有非凡的力量,但一般只是身份標誌而已。

摸金校尉是東漢末年傳下來的最正統的一夥盜墓賊,他們有著獨特的本領,如“尋龍訣”和“分金定穴”等,能夠準確的找到墓穴所在。摸金校尉有著最為繁瑣的門規和切口,但並沒有正式師徒傳承關係,一般以同行相稱,只要懂得行規術語並有正統的摸金符,就都算做摸金校尉。摸金校尉同樣只對大墓出手,大墓的位置一般都很規矩,需要一個非常好的地形地勢,所以以摸金校尉的星象知識,找到大墓是非常簡單的。

摸金校尉的身份標誌:摸金符,摸金符是穿山甲最鋒銳的那根爪子所製成,象黑水晶一樣微微透明,上書有摸金二字,筆劃蒼勁古樸,古意盎然,爪根鎖著一圈金線,通身刻著辟邪的飛虎紋,據傳摸金校尉只有佩戴了摸金符下墓才能獲得祖師爺的保佑,否則九死一生。

搬山道人與卸嶺力士的盜墓方式就沒有太多技術含量可言了,他們不會找墓,只能用笨方法或者碰運氣,搬山道人的身手都很好,所以一般單打獨鬥,明面上扮作道士,平時也做些給人算命之類的勾當。卸嶺力士基本就是純粹的民盜了,沒有什麼規矩,對墓的破壞最厲害,明面上是土匪。其實發丘搬山卸嶺這三派盜墓都是副業,主業是倒騰古董。

直到今天漸漸地分為了南北兩派,北派就是由摸金校尉演變過來的叫“倒鬥”,南派則是由發丘中郎將傳承下來的叫“淘沙”而我們墨家既不是南派也非北派,我們家族是一個夾在中間的門派“墨家”,我們家不知道祖上是不是就有了這手藝,總之我知道我父親,我爺爺太爺爺都是盜墓賊,而且在東北我們墨家一直扮演一個老大哥的形象,我們家族很大人,基本上都是自己的親信,爺爺有六個兒子,我父親排行老五,道上的人都稱呼我家老頭子墨五爺!稱呼爺爺的更離譜“老太爺”,真不知他們有什麼,看爺爺瘦的和抽大煙似的還老太爺呢?但沒辦法啊,我也沒法說!家裡只有這個五爺也就是我父親結婚了,其他的都沒老婆,有時候想想就好笑,還大爺二爺的呢?連個老婆都娶不到,我們家兄弟三個,我排老二,我有一個大哥和一個妹妹,大哥有一次和父親下地的時候中了暗弩機關死在了古墓裡,父親拼死把他從古墓裡背出來想著搶救一下,可出來一看啊!都射成刺蝟了,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了,因為這件事兒爺爺和父親愧疚了好長一段時間,也因為這件事兒!爺爺下令說:“以後禁止我們墨家後人下鬥,墨家在他們那一輩就完了!”從哪以後都是由大伯他們定位古墓位置,然後十七帶著人下鬥,這個十七啊!是爺爺和父親帶大的,是馬家人!說道馬家人就不得不詳細介紹一下了。

正所謂南茅北馬,顧名思義就是南有茅山術,北有東北馬家,馬家是一個很古老的家族,用爺爺的話來說馬式家族的人都近妖,茅山道士一般都是以修煉為主,祖師爺都是三清,然而馬家則完全不同,他們都以有些道行的山精樹怪為主,大多都是黃皮子,蛇,狐狸,也就是人們所說的黃仙,狐仙,蛇仙,藉助這些半仙半妖的靈氣可以通靈,而十七還有些不同,他總是裹著面紗,看見一隻眼睛,在眼睛四周紋著像火焰一樣的圖騰,就好像真的是一把火在燒著他的眼睛,最讓我感到奇怪的是他身上刻著大大小小無數的經文,如同符咒一般散落在身上,具體他有什麼本事我也不知道,只知道爺爺說他很厲害,十七也對父親和爺爺言聽計從,不知道是不是家族太古老還是因為一些別的原因,他一直稱呼我父親為主人,稱呼我爺爺老主人,這讓我有點摸不著頭腦,我總以為這個十七腦子有些毛病!

六月的東北天氣還算可以,雖然熱點但不燥,空氣還算怡人,我自從大學畢業後就和父親分開住了,現在在城裡租了間房一個人住,這一個人住的感覺就是好,沒有了老頭子的三不準,我就如同脫韁的野馬一樣樂的屁顛兒屁顛兒的,眼看著奔三的人了,也沒份正經差事,我心裡也著急,眼看著口袋裡的錢一點點的流逝我這心裡啊!可又沒有辦法,每天也就只能在家上網投投簡歷,希望有人能突然注意到我的才華,然後讓我去當個高管什麼的,以後的日子就飛黃騰達了,正做美夢呢突然電腦上彈出了一則新聞,閒著也是閒著於是就點開看了看,內容大概就是河南平頂山在挖煤礦的時候發現了一座西周時期的古墓,出土了一把青銅劍,最終以1500萬的價格拍賣給了一家博物館,我心道:“他孃的!這死人錢是好賺,一把破銅劍賣1500萬!”隨即意識道了什麼,這他孃的家裡的老頭子不就是幹這行的嗎?這我們家得有多少好東西啊!這些年光我看見的青銅器,瓷器就有多少啊!我這是不是也算個富二代了!

正想著呢,電話突然響了,一下打破了我的美夢,心裡罵了一聲:“他孃的誰啊?”然後拿起了電話接了起來沒好氣的說:“誰啊!”

電話那頭傳來了憨憨的笑聲:“哈哈......我說墨老二,你失蹤了是怎麼滴!多長時間沒見到你人了,今天晚上8點老地方,咱們喝點兒?”

聽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我就能猜出是誰了,就是我的死黨張二狗,平時我們都叫他二狗子,是我從小玩到大的發小,對我最瞭解,於是我就問:“都誰啊?”

“來了就知道了!行了啊!不見不散!”說完二狗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笑著搖了搖頭,想想也真的好長時間沒和朋友出去聚聚了,在家也沒事兒索性就去吧!我看了看時間還早,我就又看了一會兒新聞,直到二狗第二次打來電話催促,我才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出門去了,六月的天黑的沒有那麼早,已經7點多了,還可以看見太陽高高的斜掛在天上,只是沒有中午熱了,微風飄過吹在我的臉上沁人心脾,要去的地方距離我家並不遠,也就兩站地,我看了看時間還早,索性步行著過去,就這樣走著直到看見了御香閣的招牌我停了下來,這是一家老店,中式裝修,有一種古代寺院藏經閣的感覺,這也是我們以前每次聚會經常來的地方,進去問了服務員二狗所在的房間號,服務員就熱情的帶著我過去了,房間在二樓,上了樓後右轉最裡面的房間,來到房間門口我定了定身,推開門走了進去,見我進來所有人的目光投向我,然後二狗有些不願意的對我說:“我說!墨老二,你怎麼總遲到啊!罰酒三杯啊!”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說:“有遲到嗎!不是8點嗎?你看這才7點55!”說著又給他看了看我的表,但他好像對我說的並不感冒,看來這酒我是非喝不可了,索性不和他爭辯,這時我才抬頭看四周的人,來的還挺全二狗子李建小三兒小四兒都來了,然後我和他們都打了招呼,脫下外套掛在衣架上,回來坐下把三杯酒先罰了,看我喝的那麼痛快二狗放聲大笑對我豎起大拇指說道:“爽快哈哈!”

二鍋頭啊!56度的連喝了三杯,頓時感覺有點飄飄然了,然後二狗子和朋友又好一陣寒暄,我們又聊起了往事,上學時候的糗事,好不快活,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李建突然點了支菸深深地吸了一口說道:“唉!現在啊!錢難賺啊!以前上學時候就想著畢業了以後能找個穩定的工作,好好上個班可.......唉....”他沒有說完,不過我從他的語氣裡可以感覺出來,這老哥畢業以後也不是很順利,人在春風得意的時候可不會說出這種話,於是我就問:“我說!你是不是也沒找到工作啊?”我完全沒有幸災樂禍的意思,只不過就是我倆屬於同病相憐,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李建又吸了口煙,嘆了嘆氣說:“唉!一言難盡啊!”

這時二狗子突然說:“哎!哥幾個!我手上有個買賣,你們想幹嗎?”

眾人聽二狗這麼說頓時來了興趣,都用驚訝的表情看著二狗問:“什麼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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