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現在可是水瓶座的星座獵人。
絕對的是香餑餑,不管是閻老頭還是火鳳凰都十分的緊張她。
只可惜的是,孟浪卻粗魯地把火鳳凰推開,並且說她保護自己的學生不行,殺自己的學生最在行。
這話如同一把尖刀,狠狠地扎進火鳳凰的心。
孟浪這是在怪罪她失手差點殺了柳青,並且和黑袍男子的搏鬥中表現出來的經驗不足。
二十年來,火鳳凰從小到帶都是別人家的孩子。
她爺爺是世外高人,她從小就在各種吹捧和愛護中長大。
她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窩囊氣,誰敢這般不留情面地批評她?
可是孟浪就敢,被自己的學生這般奚落,眼淚頓時奪眶而出。
“好了好了,孟浪同學,她可是你的老師,你怎麼能這樣說自己的老師呢?”
閻院長急忙打圓場:
“火老師,你先帶柳青同學回去療傷,我和孟浪同學還有幾句話要說。”
柳青的傷勢其實不重,就是脫力了而已。
閻院長也是給火鳳凰一個臺階下。
不然孟浪和火鳳凰這師生倆非得打起來不可。
火鳳凰羞憤地颳了孟浪一眼,抱著柳青離開了。
“你明知道不是她的錯,為何還要在她的傷口上撒鹽呢?”
看著火鳳凰離開,閻院長很是無奈地對孟浪問道。
看得出來,火鳳凰是盡心盡責的,只可惜的是她天賦有餘,經驗不足。
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她本不應該被孟浪如此惡語相向的。
“我知道事情不怪她,可我若不給她一點刺激,她還不得天天逼著我去上課啊?”
孟浪壞笑著說道。
孟浪可是人精。
一個孤兒從小在社會上闖蕩,他雖然現在只有十七歲,可火鳳凰這樣的天之驕女,十個都未必是他的對手。
“你呀!這要是被她知道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閻院長很是頭疼地說道。
這小子比泥鰍還滑頭,他都經常在孟浪的手上吃虧,更別說是火鳳凰了。
“嘿嘿,她不會知道的。”
孟浪笑了笑,隨即問道:
“對了,這火鳳凰到底什麼來頭?”
火鳳凰年紀輕輕,忽然空降來當班主任,而且還是閻院長重金請來的。
孟浪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能讓一毛不拔的閻老頭重金聘請。
“她的來頭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你只需要知道她是你的老師,她在我們烏石城獵神學院只待一個月,一個月後你們就要升學考了,我是專門請她來應付你們的升學考的,等你們升學考之後,她應該也要去參加三大學院的會考了。”
閻老頭說著,根本就不給孟浪繼續提問的機會,嚴肅地轉移話題道:
“知道剛剛那個人是什麼人嗎?”
剛剛那個黑袍人的修為不低,在這烏石城出現這樣的強者,事情絕對不簡單。
“不知道,不過……”
孟浪說著,他慢慢地把自己那隻受傷的手臂抬起:
“這是我和他對掌時,從他的手上扒下來的。”
孟浪張開手臂,那是一個黑溜溜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