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凌武門招收外門弟子的比賽還有一天時間。
此時的炎川正和穆靈莎一起逗弄著小豆圈,兩人動作親密,偶爾發出陣陣歡快的笑聲。
坐在一旁的是正在修煉決技的穆星凡,自從上次上官策過來之後,炎川與穆靈莎的感情一天比一天好,時常在他面前秀著恩愛,他實在是受不了了,只能獨自修煉決技用來打發時間。
被二人的打鬧聲吵得實在沒心情修煉下去,穆星凡站了起來,說道:“川哥,我一大早就來找你,你都是跟姐姐在玩,真是見色忘友,何況這母老虎也一點都不漂亮啊,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追她。”
穆靈莎兩手叉腰,氣鼓鼓地說道:“臭小子,你敢說我不漂亮。”
“哼,母老虎,我才不怕你,你個醜八怪。”
穆星凡一副欠揍的樣子,朝著自己的姐姐齜牙咧嘴,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裡。
見二人吵得不可開交,炎川無奈地攤開手,對穆星凡說道:“行了,別老是惹你姐姐生氣。”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平常溫文爾雅的穆靈莎一遇到自己的弟弟就好像遇到仇人一樣,炎川對此也是無可奈何,不過可以看得出來,他們姐弟倆雖然經常鬥嘴,但是感情還是挺好的。
月朗星密,月華覆蓋了整個大地。
在瑞嗣鎮的一個房間中,有著三個人影在秘密交談著,其中一人看其樣貌正是前幾天去過穆府的上官策,站在旁邊的一人模樣與他有著幾分相似,是上官策的父親上官尋。
此時的上官尋點頭哈腰的,恭敬地道:“凌武門的親傳弟子果然儀表堂堂,今日有幸拜見真是我們父子倆的福分。”
男子一臉笑容,“上官先生客氣了,我身為凌武門的第七位親傳弟子,能在瑞嗣鎮見到各位,也是一種緣分。”
上官策將手中的靈物往前一放,試探性地問道:“那犬子的事?”
“好說好說,我們凌武門也不缺這一兩種天材地寶,但既然上官先生有心,我要是再拒絕,可就有點不近人情了。”男子瞄了一眼身前的靈物,眼裡閃過一抹貪婪之色,旋即完美地隱藏在內心深處,假裝不在意地看向上官策。
一見男子同意,上官策大喜,“那上官策就先行謝過七師兄了。”
男子說道:“師弟不用客氣,等你過了決賽,我再帶你去拜見師父他老人家。”
男子口中的師父應該就是凌武門的門主了,想到能見到傳說中的神秘人物,上官策笑得嘴都咧開了。在他開心的同時,炎川的身影在他的腦海中慢慢浮現,不知道為什麼,最近他每次遇到高興的事,炎川都會在腦中莫名出現,好像在嘲笑著他: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麼連個女人都搶不過我?
炎川就像一根刺一樣紮在他的心裡,不拔掉難消心頭之恨,想到這,上官策說道:“有一個叫炎川的,還請七師兄出手,只要不讓他進入決賽就行了。”
男子在記憶中搜尋了一下,覺得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但就是想不起來,“炎川?這名字好耳熟,什麼人?”
“來自隕煌鎮的窮小子,父親叫炎石,還有個爺爺叫什麼炎乾的,都沒聽過,應該沒什麼多大的背景。”想起當日穆靈莎說的話,上官策臉色陰沉,低聲說道。
“呵呵,炎乾,好久沒聽到這個名字了。”一個渾身被黑衣包裹住的人從房子的角落中走了出來。
聽到突然傳出的聲音,上官策父子心中震驚,他們可一直都沒有覺察到房中除了他們三人之外,竟然還有另外一個人。
突然出現的黑衣人沒有引起男子的驚訝,好像早就知道他的存在,“醜衛,你認識他?”
黑衣人腰間別著一個醜字的腰牌,如果炎川在這裡,肯定能猜到黑衣人就是黑衣客中的醜衛。
醜衛沒有正面回答男子的問題,自顧自地說道:“炎氏家族的炎乾,當年耀眼的絕世天才、天之驕子,可惜可惜啊,沒想到還能再次聽到他的名字。”
醜衛的一番話,讓上官策驚疑不定,不知他話中之意,忍不住開口道:“不知前輩是何人?無論如何這個炎川都該死。”
“策兒,住口。”上官尋呵斥一聲,他猜測著突然出現的人的身份,黑衣人是聽到炎乾的名字才現出身來的,也不知道是否跟其有舊,自己的兒子在這種情況下還敢如此不知輕重地說出要殺炎川的話,萬一惹怒了黑衣人,那可就難辦了。
上官尋抱拳弓腰行禮道:“請前輩莫怪,犬子年少無知,若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醜衛背對著他們,說道:“無妨,你們想如何做都與我無關,我也不會插手。”
“行了,你們先行離開吧,答應你們的事我會做到的。”男子揮了揮手道。
見黑衣人沒有怪罪,而且聽他的意思是預設了自己兒子的說法,上官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道謝一聲之後,拉著上官策趕忙離開了這裡。
上官父子一離開,男子就不滿地對醜衛說道:“你幹嘛突然現出身來?要是影響到我們的計劃,那可就麻煩了。”
不理會男子的埋怨,醜衛轉過身來,悠然說道:“能再次聽到炎乾的名字有點吃驚而已,而且這個炎川也是我們計劃中的一部分,只是沒想到他竟然會是炎乾的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