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趙翔吧。竟敢在虛界滅殺老夫的朋友。”
“一個極尊境初期,就敢如此放肆,根本就是不將虛界修士放在眼中。”
一個身著黑色道袍、一身道韻翻滾如潮的中年鷹鼻男修驟然站在距趙翔二十米開外。
來的這名男子,中等身材,身上隱隱散發著一絲淡淡血腥氣息。
趙翔可以肯定,這是一個極尊境中期巔峰的強者。
一些強悍的極尊境中期巔峰強者,甚至可以和周圍環境融合一體。
和這黑色道袍男子一樣,身上還流轉著血腥殺氣的極尊境強者,並不是很多。
黑袍男子說話間,強大的極尊境中期巔峰氣息就衝趙翔直接碾壓而下。
感受到強大的氣勢壓過來,趙翔吸了口氣,並沒有強行相抗。
他實力不如別人,若強行相抗,那他只能逃跑了。
趙翔在黑袍男子方現身的一剎,就催動了強大的星空識海。
浩瀚神識與乾坤探秘陣融合下,悄然無聲地滲透進了那黑袍極尊境強者能量領域。
趙翔旋即明白,這位極尊境中期巔峰強者根本不是他能夠硬生生對抗的。
就算能夠逃跑,也極大可能是在身心重創之下。
神識也就與那道袍男子觸碰了千分之一個剎那,趙翔就即刻收回。
因為趙翔感應到了一種危險,一種神識深陷某兇殘巨口就被吞噬了的危險。
就算機智迅速地收回了探查的神識,趙翔還是感到了很真實的後怕。
“只要再遲上這麼微弱的一絲,我的識海就必然重創。”
而黑袍男子眉頭微皺地掃了趙翔一眼。
很顯然,他發現了趙翔似乎以神識探查了他一下,只是不能肯定。
對於這很小的細節變化,趙翔自然是盡收眼底,為了奪取主動權,趙翔急忙道……
“這位前輩,一個多月前我臨時洞府外掛著‘閉關勿擾’的字樣。”
“可惜這兩位皇尊境修士還是拍了一個至尊境修士前來。”
“那位至尊境修士動了我的禁制,將我叫出。”
“我沒有過多計較,只是將其重創並將洞府外牌子更換了而已。”
趙翔掃視了遠遠近近趕過來的各路強者,迅速指向了一邊他所掛的牌子。
牌子上的字還很清晰醒目,“勿打擾,否則殺無赦。”
“我趙翔沒有想到的是,這兩人還敢再次破壞我房間的禁制。”
“若不是我趙翔還算有一些保命的手段,那麼恐怕都被這兩人制住丟掉小命了。”
“我就奇了怪了,難道在虛界內,就是個弱肉強食、綱度廢弛的世界。”
“難道可以任由別人強闖我的洞府而不能有任何反抗。”
“難道強者可以不認情由地隨便處置別人。”
“我想,我們在場的諸位道友也想聽聽這位前輩的意見。”
聽完趙翔的話,幾乎所有修士都以一種徵詢的目光凝聚到了那黑袍極尊境強者身上。
誰都知道,在別人閉關時去打攪別人甚至隨便破壞其洞府禁制,這是大忌。
更何況這兩個人連續兩次破壞了趙翔的洞府禁制……
就算是臨時洞府也不行。
黑袍中年人將冷厲無情的目光掃向了趙翔。
趙翔在虛界殺人是犯忌了,就算被殺人有故意騷擾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