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多年實踐、修正、完善,如今更臻於化境。
半坐在躺椅上的軒轅宏震驚得隨之一站而起,聲色俱厲呵斥道——“他媽|的,這狗崽子趙翔竟然打斷了本尊的空間陣法大傳送?這怎麼可能?”
“什麼時候有人能夠阻止空間陣法的正常傳送了?”
“他他他、他莫非是至尊這樣的大能?”
站在一旁的軍師儒生老者壓實驟然色變,不過馬上就恢復如初——“王尊稍安勿躁,老朽以為就算這趙翔能夠強行打斷空間傳送陣,也受傷匪淺。”
“更何況,依照老朽的眼光,此子絕非至尊,境界是帝級後期巔峰。”
“我們所準備的一系列手段,足以將此賊消滅十次。”
冰冷青年話語不多,只是雙目睜闔之間如星芒驟閃,衝軒轅宏略點首。
軒轅宏靈魂深處的那種詭異驚悚這才似乎有了一絲消減,面上露出平靜之色道——“不曉得怎麼回事,這趙翔真的讓本尊靈魂深處生出不安。”
“這種不安百萬年來很少出現的!”
“我們所做的安排原本完美無缺,卻不料趙翔竟然打破?”
“難道、難道佛城,真的是本尊軒轅宏喪命之所嗎?真會應驗十萬年前的讖言?”
說到這裡,軒轅宏似乎有了一絲明悟,雙目一凝地掃過儒生與青年的臉龐。
他聲音平淡無奇,臉上雲淡風輕地自語道——“難道本尊對無極神界上古世家軒轅家族來講,一直都是顆棄子?”
“呵呵,我的親身父親對我這個親生兒子還真是重視如珍寶般的呵護有加啊。”
一聽軒轅宏之言,儒生和青年雙雙色變,他們二位互看了一眼。
儒生老者旋即躬身施了一禮,誠懇地回道——“王尊怎麼相信起軒轅家主的笑談呢?”
“那隻不過是一場猜謎遊戲罷了,又怎麼能當得了真呢?”
一直沉默少語的青年,這時雙目凝注軒轅宏,聲音依舊冰冷如初——“軍師所言不錯,王尊絕對不用相信這種遊戲之語。”
哈哈一笑,軒轅宏恢復了原本的粗獷豪邁——“你們說得對極了,那遊戲本是本尊家主的即興之作。”
“本尊又怎麼可能當真?再說,本尊的家主又怎麼可能對親生兒子下毒手?”
“虎毒還不食子呢,難道不是嗎?本尊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心裡卻說,哼,你們當我軒轅宏是傻瓜白痴嗎?
那次,分明就是軒轅家主精心準備的!
他故意以這種很隨意、很親和的方式來表演!
目的就是為了不讓我起疑心,生反義,好傻兮兮地為他賣命!
哼,以為本尊不曉得,我軒轅宏根本不是軒轅家主的親生兒子麼?
我只是他用來達成目的、實現夢想的一顆可憐的棋子罷了!
這麼多年來,本尊忍辱負重,還不是為擺脫既定命運?
嘿嘿,就算趙翔真的終止了空間傳送,又有何懼?
本尊的後手準備還多著呢!
我就不信了,一個小小的帝級後期巔峰還搞不定了!
儒生與青年自然不會相信軒轅宏的解釋與表白,他們都曉得軒轅宏是什麼人物。
所以,二者儘管所侍之主不一樣,但目的相同,都是為得到趙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