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義家在十八樓,大鍋本來想的是。
會不會有人把電梯口給擋著,非要他們走樓梯,然後臺階上全是酒,得伴郎們上去。
對此,所有人深以為然,覺得非常有可能。
這一套不是為了對付新郎,主要的目標是接親的眾人,網路上經常能看見。
為此,大鍋他們做好了準備,在酒店裡每個人都提前喝了一瓶護肝解酒的藥。
結果進門一看,
喲!
風平浪靜,
啥事也沒發生。
預想中的人啊,酒杯啥的,都沒看見。
也是,十八樓呢,這得多少人力才能支援,打攪一會街坊鄰居就差不多了。
電梯緩緩向上,少言摸著肚子:“鍋,你給的解酒藥不喝酒沒事吧。”
“我也不確定,要不等會進去了,咱先喝倆口?”
“行。”
對話很白痴,就如被門夾過的核桃還能補腦麼一樣,周曉不願意搭理兩個二貨。
等了一會,老舅他們也跟了上來。
鐵門緊鎖,門口掛著倆紅燈籠,貼著囍字。
“大鍋,上!”
周曉喊道。
郭總整了整衣領,輕咳了幾聲。
嘭嘭嘭敲起門來。
“開門啊,開門啊,你別躲在裡面不出聲,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嫁周曉,怎麼沒本事開門吶,開門吶,開門吶,我知道你...”
“籲,籲,籲...”周曉連忙叫停。
神經病啊!
少言更直接,直接把他嘴都給捂上了。
大鍋還是有些意猶未盡:“我練了好幾天了,就等這個機會,憑啥不讓我說完。”
“你這麼一喊,更不開了啊。”
咔擦!
剛說完,開了。
眾人還沒開心呢,發現裡頭還有道門。
周曉懵了,這原來真沒有啊,難道是為了婚禮特地裝的,不至於吧。
裡頭鬧哄哄的,七大姑八大姨站在門口,穿過人群,看不見孟子義的蹤跡,想來應該是在房間裡頭。
“嬸,給開個門唄。”周曉說著好話。
嬸嬸抱著手臂,神情嚴肅:“不開。”
接著,不管他們說啥,都只有這個回答。
“紅包!”老舅小聲說道。
周曉反應過來,從大鍋兜裡拿出一把,從欄杆裡甩了進去。
一陣喧鬧,紛紛開始搶紅包。
嬸嬸撿了一個,開啟一看,見到才二十,憤怒了:“這麼點小錢就想辦這麼大的事兒,不合適吧。”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