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在韓飛將那一塊令牌給拿出來之後,就已經大概推測出了韓飛的身份,擁有這樣的令牌,除了在地府工作的還有幾個人?
只是他沒有想過的是,在地府工作裡的人來到了自己的面前,他都還沒有發現。
這種感覺,真是讓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憋屈感,就像是他的尊嚴被人給挑釁到了。
“你,你……”右護法大大的張著嘴看著韓飛,眼神裡面全部都是一些不可置信之色。
如果非要說這件事情對於誰的打擊最大,那毫無疑問一定是右護法。
一開始韓飛是那樣的被右護法所信任,右護法也已經把韓飛當成的以後的同事來相處,結果沒想到對方從一開始就隱藏了身份。
他並不是什麼普通的幽魂,而是在地府當差的人,看他手中拿的那一塊令牌,一出現之後就連鬼王都感受到了極大的壓制,這就說明韓飛的實力究竟有多麼的強悍!
每一個在地府當差的人手裡面都會有一塊令牌,這塊令牌裡面蘊含的那些法則力量會根據他的官位來決定。
如果只是在地府擔任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職位,這塊令牌就算是拿出來以後,右護法和鬼王兩個人也不會有任何影響。
可現實卻往往出乎了他們的預料,這塊令牌不僅對他們有影響,而且這影響還大了去了。
其中就連鬼王都驚訝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這已說明了太多太多的問題。
“這就是你乾的好事,你引狼入室,之前還在說他一定會是那一個真的護法,現在你怎麼不說了?你怎麼不繼續為他解釋說他就是那一個真正的護法了?你看本王會選地府的人成為本王的護法嗎?”
鬼王側目看了右護法一眼,語氣冰冷的道。
他話語當中的那一種憤怒都像是要化作實質一般直接透露出來了,他這是被韓飛給挑釁到了,故此,將所有的怒火都發洩到了右護法的身上。
右護法那魁梧的身子正在不停的顫抖著,即便是他恐怕也不會想到情況會發展到這個樣子,直接撲通一聲跪倒在了鬼王的面前。
連忙求饒道:“大王饒命,大王饒命,這一切全部都是事出有因,屬下也是不知道的呀,屬下一開始也不知道這小子居然會是地府裡面的人,
如果手下要是知道的話哪裡用得著大王這麼麻煩,手下就已經將他給殺死,讓他付出足夠的代價了,大王請寬恕我這一次的罪過吧
,所謂不知者不罪啊!”
“好一個不知者不罪!本王念在你跟在本王的身旁也有這麼多年了,知道你不會這麼輕易的來謀害本王,但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既然你這一次犯的錯誤,那就同樣的也要受罰,這樣吧,去,去把這該死的小子給我幹掉,就算是你將功贖罪了!”鬼王搖了搖頭。
而右護法聽聞此言卻是猛地打了一個冷戰,他瞪大雙眼,又將目光放在了韓飛的那一個位置上,眼神裡面全部都是一些恐懼。
沒搞錯,讓自己去對付韓飛,這豈不是在讓他去死嗎?剛才那一個青年的實力跟他是差不了多少。
可現在那青年已經在韓飛的手中魂飛魄散了,而且對方連反應過來的實力都沒有,從這一點就側面的證明了韓飛究竟有多麼的可怕。
他的實力和那青年也差不了多少,頂多半斤八兩,他現在動手豈不是依舊還是一個魂飛魄散的下場?
或許韓飛本身的實力在這地府並不能算得上是很強大,但沒有辦法,誰讓對方的手中有一塊令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