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華,我和南彥還企鵝去了。”
天江衣站在門口,對龍門渕的眾人招了招手,然後就抱著管家洗好的企鵝抱枕跑遠了。
直到兩個人走遠,龍門渕的眾人才坐下討論起來。
“那個南彥,撲克牌的水平簡直臭不可聞,比我還要菜啊哈哈哈哈哈哈!”
龍門渕透華髮出了魔性的笑容。
就這種水平也敢挑戰天江衣,被打個十比零再正常不過。
“可是小姐,之前你也被打了個十比零。”國廣一忍不住說道。
“那種事不用你來提醒我!”龍門渕透華的笑容頓時消失,“當天是本小姐時運不佳,才被天江衣打個十比零,再說我又不是每次都輸,像之前和小衣打乒乓的時候,我可是踢了她光頭!”
龍門渕眾人頓時沉默。
要知道透華小姐乒乓球可是特地找了天朝的職業選手培訓過的,別說不愛鍛鍊的天江衣了,就算是她們也沒幾個能打贏透華小姐。
這完全就是在欺負弱小。
不過說起來,在撲克牌領域,天江衣小姐對付她們也跟欺負弱小沒什麼區別了。
“對了,之前見你們沒有分析原村和,一直在留意這個叫南夢彥的傢伙,他到底有什麼神異之處?”
這時,透華想起了什麼,開口問道。
如果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這個人根本不值得在意。
他撲克牌的水平很差,牌力似乎不弱。
但牌力厲害的人比比皆是,原村和便是以牌力強大,計算力超群而著稱,可他們卻不關注原村和反而在意一個替補。
本來透華只是覺得這些傢伙閒得慌,現在看來這個清澄的替補似乎真的有某種超凡過人之處。
“小姐,光從這個人的牌譜來看,就能看出很多奇怪的地方了。”
井上惇連忙說道,“他似乎和小姐一樣,有著異於常人的海底能力,並且進張尤其古怪,起手牌糟糕,但進張卻很不俗,往往能夠聽牌成功,雖然展示還無法統括他的所有奇怪的地方,但接下來清澄將會對上風越女子高中,相信這個人最後必然要動用自身的能力。”
魔物麼?
還是和天江衣同型別的魔物。
光是想想龍門渕透華就有些毛骨悚然,如果這兩個人在比賽上碰面,那不得打到天崩地裂。
“不僅如此,按照資料分析,他的胡牌率很高,但是自摸率卻比較低,而且平均打點平平無奇,這個資料說明他擅長鬍一二番的小牌,而且也擅長琢磨別人的心理,才能有極高的榮和率。
只是他那種能力明明可以進行更高的打點,但是他的用法卻顯得極為保守,似乎在剋制著什麼。”
澤村智紀在電腦前輸入了一段程式,看著上方顯示的資料,不免分析道,“這裡我做出兩種我個人的判斷供大家參考。
出現這種奇怪的資料,要麼是因為他對自身的能力尚且不瞭解,或者說有意識到自己特殊的地方,但像天江衣小姐那樣完全沒有開發自己的能力。”
“這個不太可能,我看他的打法非常成熟,是手談非常多場次的人才能做到。”
對於澤村智紀的這個判斷,井上惇立刻給予了否認。
那種連紅寶牌都要算計的人,對別人心理判斷把握得相當透徹的選手,怎麼可能不清楚自身特殊的地方。
澤村智紀扶了扶眼鏡,接著道:“而另一個猜測就是.他還保留了一定的實力,打算在決賽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