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紫君還沒來得及跟十九念說再見就被田君逸給掛了電話。她有點兒小委屈,顧紫君說:“那是我閨蜜哎,你把她電話給掛了幹啥?這樣做,你要讓她多難過。”
“才這點兒委屈,她有啥好難過的。”田君逸說,“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咱倆繼續玩吧,你剛才不是要站在那棵桃花樹下拍照嗎?照片都還沒有拍呢!就不要跟她倆聊天了。”
“田君逸。”
“我又沒走。”田君逸回答,“你叫我名字幹啥?”
“沒幹啥,就是想叫一聲你的名字。”顧紫君說。
“公共場合,不要老是叫我的名字。”田君逸說。
“依稀,公共場合,不要掛我電話。”顧紫君深刻提醒,“特別是我和我閨蜜的電話,就更不能掛掉了。”
“這不還沒掛你倆電話嗎?”田君逸又說。
“但是,你還是結束通話了我的電話。”顧紫君說,“你掛我電話,就像是在放我鴿子一樣,放鴿子,你懂不?”
“哦哦。”田君逸說。
“哦哦就是下次不放我鴿子了嗎?”顧紫君說。
“不一定,沒準下次手欠了,不小心之間又放了你的鴿子。”田君逸說,“關於這點兒,你其實不能怪我。”
他伸出了自己的手,“你看,這是我的手,關於這點兒,你要怪我的手。”
“下次再放我鴿子,我就拿一卷膠布,把你的手給纏了。”顧紫君露出了陰暗的一面,她揚起了唇角。
田君逸渾身一哆嗦,他對顧紫君說:“你真恐怖,特別是你這表情,加上你揚起唇角的動作。”
“呃呃呃。”
無語過後,顧紫君便走在了他前面。
田君逸幾步便追了上去,他走在她旁邊,跟顧紫君嘮叨道:“人家說假如心情不好的話,走路或者跑步能百分百的化解心情不好,要不,咱倆圍繞這條跑道跑個一圈?”
“不,那是人家。”顧紫君看向了他,隨即說,“本女俠跟人家不一樣,不然本女俠也不會有腹黑的稱號了。”
“你跟人家哪裡不一樣了?大家不都是普通人嗎?”田君逸說。
“哪裡都不一樣。”顧紫君說,“人家是自己跑步才會心情好,我呢?我不一樣,我看著你跑步,心情自然就好了。”
顧紫君從帆布包裡掏出手機,開啟了那個錄影的介面。
她對田君逸說:“來!你跑步,我在後面給你喊加油,你就在前面慢慢跑,我邊錄影邊給你喊加油。”
“呃呃呃。”田君逸嘴角抽搐。
陽光出的那麼晴朗,這種天氣穿著漢服跑步,他頓時覺得自己好沙雕的樣子。
“不!我拒絕,果斷,堅決的拒絕。”田君逸說。
顧紫君:“你剛才不是承認了我跟別人不一樣?”
“好吧。”
田君逸無話可說。
大家休息了約末十幾分鐘左右。寧奕秋的手機鈴聲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