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十九念噘嘴。
“它懂就可以。”扶風揚起了手中的水筆。
十九念說：“就知道拿水筆敲人家腦袋，威脅人家。”
“呦呵，不好好聽我講課，你還有理了。”扶風敲桌子，其實也算不上威脅，頂多就是簡單的提個醒，“好好聽我講課，知道不？”
十九念咬唇。
有點兒不服氣。
他只好跟她耐心的解釋，“下週就要期末考試了，我哩個姑奶奶，你不好好複習數學功課，下週，你拿什麼去寫試卷。我還等著看你數學成績提升，好讓我高興一場呢！”
“沒關係，你一定能高興一場的。”十九念自信滿滿，“實在不行，我想方設法的，給你抄襲個九十多分的好成績，保證讓你高興一大場。”
“你是想走抄襲的邪門歪道，我就……”
扶風撕了張草稿紙，又‘噶擦噶擦’地把這張草稿紙撕成了幾片。
“就像這張紙一樣，是不。”十九念說，“噗嗤，你還真有點兒意思，不過，在我眼裡，很小孩子把戲。”
“小孩子把戲你也得好好的跟著我學習數學。”扶風把碎紙片放桌上，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爭取拿個高分，懂不，小屁孩？”
“我不是小屁孩。”十九念跟他打別。
“那你就是小朋友。”扶風揉著她頭髮說道，“你是我的小朋友，好不好？小朋友乖，跟著我學習數學，好不好？”
“不好。”
十九念這個打岔，並沒有使扶風改變主意。
“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他敲試卷，“下面，我們開始講底下的題目。”
“當……”
“第十八題，你念錯了。”他說。
“哦。”她拖頭，還得聽他講課。
考前認真複習，考試照樣啥不會。
此言的確沒啥信服的理由，不過，十九念十分信服自己的觀點。
數學試卷發到她手裡，看到上面‘五花八門’的數學題目，十九念被題目繞得暈頭轉向的。
第一次懂得了什麼叫——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窺視周圍良久。
還真沒找出她周圍的大神。
反而兜住了一些作弊的同學。
a：簡稱手機作弊高手，很會耍小聰明。上交一個手機用來應付老師，剩下的一個手機，留下來私底下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