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嘖了一聲，“我喜歡發育，不影響這一點就行。”
喜……喜歡發育？
老馬有點懵：“但去質器只有三個的話，估計得9級才能清理遠端兵，又回到老路子了。”說著，眼睛瞅向秦浩，很想看出點什麼。
“所以咯。”
秦浩說了番老馬聽不懂的話：“這才有樂趣啊，一直不變，那多無聊。”
老馬當然不懂。
成為職業選手後，已經沒法從訓練本身得到樂趣，腦子裡想的只有練習英雄，提高熟練度，熟悉野輔節奏，像完成任務一樣完成它。
何況他的效率很低，時間又比秦浩少一半，每次被教練檢查“作業”，生怕被麥÷盯著看。
但對秦浩來說。
他昨天練到晚上四點半，躺床上還能進入模擬空間繼續試驗不同的符文點法帶來的血線差距。
每次得到新的斬殺線後，爽的渾身打顫。
老馬咳嗽兩聲，正要開口，卻聽旁邊的老賊說：“SKT這賽季是不是換指揮了？”
老馬愣了一下，問：“從哪聽到的。”
“網上這麼說的。”
作為衝浪達人，老賊專注吃瓜：“說是輸完飛機隊，Faker現在很喜歡說話——有些事，總不是空穴來風。”
“SKT也搞中路指揮？”老馬有些驚訝。
他以為這是浩哥專屬，是抗吧吹Penicillin為什麼是神的重要論據。
“貢子哥，你能不能幫我們問問旺乎。”過了會，下路雙人組慫恿道。
秦浩表面不在意，耳朵卻是悄悄豎了起來。
人嗎。
多少有點八卦。
在眾人期待的眼神裡，貢子哥一把摟住了小花生的……脖子。
“我們去年夏季賽有這樣練過。”
小花生靦腆道：“MSI那會輸的太慘，回來都挺沮喪的，後面覆盤的時候，就提議讓相赫哥減少操作，多把精力放在指揮上。說是這樣會好一點。”
“然後呢？”
金貢跟著好奇，追問道。
“然後連常規賽都打不明白啊，那段時間四連敗，被罵慘了。打完比賽走員工通道，被粉絲堵著罵。”
回憶起那段日子，小花生弱弱道：“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反正相赫哥看到的內容，跟我們做出來的不一樣。
那段時間我們連輸SSG、AFs，怎麼打都不對勁。
我印象最深的是打AFs，那會手握優勢剛贏了波團，對面就剩上野，血量很殘。
我們這邊中上AD狀態不錯，相赫哥指揮開大龍，結果開龍的時候，相赫哥說去攔一下，結果三個人全出去攔，上牆沒人管，搞得我被秒了，然後那把被翻了。”
聽小花生這麼說。
現場只有秦浩最有代入感。
因為指揮最需要的除了判斷能力，還要習慣綜合隊友的操作思路。
可能在Faker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