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玉這兩有點忙,她一出門就有人扯著她擋著她求她申冤,不出門也有許多狀紙想方設法遞到她面前。
這可氣的寧玉不輕。
“這個徐執禮!到底是怎麼當的官?本宮真想砍了他!”寧玉看完遞過來的狀紙,重重拍在桌上,一臉怒容:“朝廷養他是為了做什麼?!判的都是些什麼狗屁案子!”
“你們,這才幾,這狀紙都累了這麼多!再有兩那還得了?!”寧玉拍拍累在桌面的狀紙,怒氣蹭蹭蹭往上漲。
“你呀……”許念韻笑著搖搖頭。
“王姬喝口茶,為這種人動怒不值得,王姬身子最重要。”三麻溜地將茶盞捧上去。
寧玉壓了壓怒氣,接過三遞來的茶盞,掀開咕咚咕咚喝兩口。
許念韻見寧玉平復了些,指著一累狀紙笑問道:“這些……玉兒打算怎麼處理呢?”
“這些……我拿去給哥哥瞧瞧吧。”寧玉猶豫了下,道:“畢竟他才是太子,我總不好一直越過他,一兩件還好,可是阿姐瞅瞅,這都幾件了?再過幾日估計會更多。他對我好,我不想傷了他的心,讓他不安。”
許念韻笑著點頭,“應該的,不管太子殿下管不管,態度到了總是好的。你們是嫡親的兄妹,你們若不抱團,往後肯定很容易被對付。”
“不光太子,還有趙將軍,兩位領衛並兵士,我們如今一窮二白,當多結善緣,只要不是窮兇極惡之徒,都可以來往。”
寧玉點點頭,這點她還是知道的。
“嗯……哥哥上午忙著,我中午吃過午飯再去吧。”寧玉嘀咕道,又憂愁地看狀紙一眼。
“玉姐姐玉姐姐,您派出去計程車兵回來了。”四跑進來喊道。
寧玉:“請進來。”
“哎!”四歡快地應一聲跑出去。
之前寧玉吩咐士兵的事,士兵已經辦妥了,便回來覆命,見寧玉眉眼間尚有餘怒,不由問道:“王姬這是怎麼了?”
寧玉在他們面前並沒有什麼架子,士兵並不懼怕她。
“又有人告狀,呶,這是狀紙。”寧玉撇撇嘴,拍一把狀紙。
士兵眼力好,大略一眼瞧過去,便知這狀紙至少有七八份。
又有人告狀啊。
還都告到王姬這裡。
士兵們聰明的沒多問,而是稟報他們探到的資訊,只是心底對徐執禮的厭惡又深幾分。
“王姬,我們查過了,那王三及他娘子的確於三年前做過人證,物證也在他們手裡,過了這麼久,應該早沒了,不過……”士兵頓了下,開口道:“聽附近的人家,那王三家在那件事之後不久,將家裡重新裝修了一下,還給他兒子佔了個媳婦。”
另一個士兵開口道:“聽周圍人家的語氣,似對王三一家,有諸多不滿,還有人直言,是王三一家人品不好。”
寧玉點下頭,看向許念韻,“那這麼來,那個朱福其,有很大可能是被冤枉了。”
許念韻點點頭。
寧玉看向士兵微笑道:“有勞二位哥哥了。”
士兵忙道不敢當不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