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正是熱血的年紀,心中有正氣,聽到寧玉所言,義憤填膺,怒目圓瞪,簡直恨不得將徐執禮生撕了。
“王姬您怎麼辦,我們聽你的。”士兵們道。
寧玉微笑:“這次你們主要聽阿姐的,本宮看著。”
“許姑娘?”士兵們一愣。
他們也是見過許念韻在落陽寨殺人時的模樣,是個狠角兒,並不敢輕視了她去。只不過,她一無官身,而不是皇親,他們……
士兵們不是很樂意。
但看著寧玉模樣,士兵們還是壓著心裡的不樂意答應下了。
他們現在,還是信服寧玉的。
三見到士兵們過去,便去請許念韻了,這會兒兩人剛好過來。
士兵們的不樂意和勉強,許念韻看到了,並不做過多贅述。
的確,她一不是官身,二不是皇親,不能使他們信服是正常的。哪怕寧玉,許念韻想,剛開始恐怕他們也是不服的,畢竟只是年紀的女孩子。
他們確實該有自個兒的人了啊,屬於自己的,揮使如臂膀的人。總用別饒,不是個事兒,也不好用。
許念韻微笑道:“我直了,的不好,還請各位不要見怪。”
士兵們點頭,心裡倒是挺舒坦,許姑娘很謙遜啊。
“根據朱福其的交代,當年誣陷他的人證是宜城城東草烏巷的王三及其娘子,物證是一盒胭脂,過了這麼些年,恐怕早就消失了吧,不過人有姓名家宅,肯定還在。”許念韻道,“我想請幾位幫我撬撬那兩位的嘴,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士兵有些奇怪,“這樣就完了?”那這最多兩個人就夠了啊,找他們這麼些人,還以為要幹什麼大的。
有士兵沉思著開口,“如果真是這樣就判案的,那這個徐執禮……”
“大抵是貪汙受賄了吧,大姜哪個官員不是這樣?不這樣的反倒不正常了……”
士兵們嘆口氣,有時候他們的父親叔伯也是如此。
他們也過家人,被訓了一頓。
沒辦法啊。
除非君王清廉,上行下效,同時嚴密督察官員行為,私德。
“當然不止,據朱福其,他的胭脂鋪子現在是被意羽齋佔了,我懷疑當初的事兒可能與意羽齋脫不了干係。”許念韻道,“這個意羽齋,你們也查查。”
士兵點下頭。
“還迎…”許念韻唇角浮現出一抹奇異的笑,士兵們頭皮有點發麻。
“再查查知府大人吧。”許念韻道,“或許,也有關係呢……”
士兵:“……”
查知府?忽然感覺他們這幾個人有點捉襟見肘了啊。
見許念韻微笑不語不再話,寧玉手一揮,“行了,去吧,這幾你們的吃喝全記本宮賬上。”
哇哦!
“謝謝王姬!我們這就去!”士兵們大聲喊一句謝,哇哇叫著蹦跳著散出去。
看著他們離開,許念韻感嘆,“我們果然還是需要自己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