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不見,而鍾玗琪現在的裝扮又大不一樣,月舞一時之間竟沒能認出鍾玗琪來。
“你是……”月舞疑惑地問道。
鍾玗琪走近了些,說道:“才一年不到,你就不認得我了嗎?”
這個聲音,月舞還是認識的。再定睛一看鐘玗琪的臉,月舞知道來人是誰了。
月舞微微睜大了眼睛,說道:“是你!”
鍾玗琪點了點頭,說道:“嗯!閒來無事走到這邊,想起你還在這裡,便過來看看。看你現在過得還算好,我也替你高興。”
月舞也走了過來,說道:“我知道,這都是你的意思。多謝!”
“不必多謝!你也是因為我而受了連累。”
“聽說,你前日與瑞王爺大婚,風風光光地做了瑞王妃。”
月舞說的是陳述句。
鍾玗琪淡淡說道:“風光不風光,又如何?即便我是瑞王妃,也免不得有人在覬覦我的性命。”
月舞說道:“你查出來,是誰在害你了嗎?”
鍾玗琪點了點頭。
月舞抓住木樁,激動地說道:“是誰?你今日來見我,是不是想跟我說,你是來給我洗刷冤屈的?”
鍾玗琪又搖了搖頭。
月舞又疑惑了,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鍾玗琪說道:“那人權勢滔天,我無法動他。”
月舞更是疑惑了,說道:“你背後有瑞王爺,還有瑞王爺都不能動的人嗎?”
鍾玗琪又點了點頭。
月舞詫異了。
月舞也是個聰明人,既然鍾玗琪說,那人是蕭煜霖都不能動的人,猜測起來,也就那麼幾個人了。皇宮裡的那兩位,和霍本初。
霍本初的勢力太大,連蕭煜鴻都顧忌著,沒有直接對他下手,更別說是蕭煜霖了。
至於張駟昭,他只是寵妃的父親、蕭煜鴻的心腹,可還沒到蕭煜霖顧忌他的地步。張駟昭是御史,即便他死了,不會對蕭煜鴻造成太大的影響。
鍾玗琪看著月舞的樣子,知道她猜到了什麼。
因此,鍾玗琪靠近月舞,小聲說道:“你猜到,是誰了嗎?”
月舞小聲說道:“是宮裡的,還是丞相大人?”
鍾玗琪微微一笑,說道:“你的確是個聰明人!那人,便是宮裡的那位。”
月舞皺了皺眉,說道:“這……瑞王爺的確是動不得的。可是……可他們還是讓你做了瑞王妃啊!”
鍾玗琪說道:“他們還不知道,我和王爺已經知道了此事。而且,他們也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是王爺找太后理論,太后這才答應了此事。既然太后答應了,皇上也反對不了。”
月舞又笑了笑,說道:“你如今倒是好了!有瑞王爺做靠山,今後也不用愁性命的事情了,還能榮華富貴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