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實的話鋒一轉,說道:“只一個,此事,乃是王妃個人的意思,王爺並不知曉。王妃也是怕,將來這個事情露餡,會連累到王爺。因此,王妃並不想叫王爺知道。將來若是有事,王妃也會一力承擔責任的。在瑞王府裡,王妃沒有幾個信得過的人。而你就是王妃首個信得過的人,故而,王妃想請你幫這個忙。”
金天楠聽完,果然猶豫了,說道:“我身為瑞王府的侍衛,本是該聽從王妃的吩咐的。可這事又牽扯到王爺,還不能告知王爺,我……”
秋實說道:“若是我們把這個事情做好了,就不會有事了。就算出了什麼紕漏,王爺和賀太守那裡也能應付得過去。關於月舞姑娘指使人刺殺王妃的事情,王爺,賀太守,以致皇上的心裡都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金天楠有些驚訝,說道:“此事,怎麼又牽扯到皇上了?”
秋實說道:“我們家王妃是何等出身,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金天楠想了想,隨後便明白秋實的意思了,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
秋實說道:“因此,月舞姑娘是被冤枉的。月舞又在牢裡關了這麼久,王妃去看她的時候,她跟王妃哭訴一番,王妃也於心不忍。”
秋實:“我們只要悄悄把月舞姑娘放出來,不叫人察覺即可。等把月舞姑娘放出來之後,你再把月舞姑娘送到一個地方去,自有人會安排月舞姑娘的去處的。在這之後,世上再無月舞姑娘了。只要其中不出紕漏,這個事情就不為人所知。”
金天楠又皺緊了眉頭,沉思起來。
秋實沒有說話,怕打亂金天楠的思緒。想了想,秋實又去倒了一碗茶,遞給金天楠。
金天楠微微一笑,伸手去接秋實手裡的茶碗,不經意間碰到秋實的手。
秋實收回自己的手,害羞地撇過臉去,臉上露出紅暈來。
金天楠臉上的笑意加深,一把抓住秋實的手,將她攬入懷中。
秋實掙扎著說道:“金侍衛,別這樣!”
金天楠說道:“秋實姑娘,你知道的,我的心裡一直對你有意!”
秋實只紅著臉,不說話。
金天楠說道:“等這個事情完成之後,我便去跟王妃求娶你!”
秋實說道:“那也得看你能不能辦好此事了!要是辦不好,王妃一生氣,只怕以後都不許我再與你來往了。”
金天楠一著急,連忙說道:“不過是小事而已,我豈能辦不好?你等著!”
秋實從金天楠的懷裡掙脫開來,說道:“那我便等著!”
說完,秋實急急跑出了金天楠的屋子。
“哎……”
金天楠又追了出去,卻發現附近有人,他不好再在追趕,只得站在了原地。
有侍衛看到秋實急匆匆地從金天楠的屋子裡跑了出來,還羞紅著臉,而現在金天楠又追了出來,還以為他們兩個人在屋子裡做了什麼好事,不由得打起趣來。
金天楠有話不能說,只得喝止了他們,叫他們不要亂說。隨後,金天楠便進了自己的屋子,關上了門。
秋實一路小跑著回了北院,叫別人見了,還以為是北院裡出了什麼事,紛紛向各自打聽起來。
秋實氣喘吁吁地回到了屋子裡,叫鍾玗琪和春華見了,都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