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煜霖看了看鐘玗琪,說道:“怎麼,王妃是不是有其它的事情要辦?若是王妃能一個人去辦的話,王妃可自己去辦。若是王妃一個人辦不了的話,本王明日便隨王妃一道。”
鍾玗琪只淡淡說道:“我倒是沒有什麼事情,就是隨口問問,看王爺明日打算做些什麼,王爺的友人是否都招待好了。”
蕭煜霖輕輕一笑,說道:“呵呵!他們都是江湖中人,平時都獨立自行。如今他們難得匯聚都城,他們也會到處走走看看,與其他人切磋一番。”
“王爺不是說,那個馮妙手是王爺的友人嗎?怎麼不見他?是王爺沒有給他下帖子,還是他人沒有來?”
蕭煜霖挑眉,不知道鍾玗琪突然提起馮妙手是怎麼回事,心裡不免謹慎起來。
蕭煜霖笑道:“王妃問起他來做什麼了?他就是一個怪人,不論他做什麼事情,都不必覺得奇怪。”
鍾玗琪說道:“我也沒別的意思。馮妙手在江湖上享有盛名,我也就是想慕名拜訪一番罷了。既然他這次沒來,那就算了。”
“他人來是來了,就是不知他如今又到哪裡野去了。”
“是離開都城了嗎?”
蕭煜霖搖了搖頭,說道:“並沒有!本王安排他在逸雲酒樓裡住著,他若是離開的話,至少會跟本王說一聲的。”
鍾玗琪說道:“都城裡,有他感興趣的東西嗎?”
“這本王可就不好說了!他的興趣,說來就來,本王也琢磨不透。他是個怪老頭,脾氣也很古怪,王妃就不必去找他了,免得給自己找不自在。”
說完,蕭煜霖偷偷地瞄了鍾玗琪一眼。
鍾玗琪淡淡笑了笑,說道:“能遇見,便是緣分。遇不著,那便罷了!”
蕭煜霖說道:“不說他也罷!本王與他的交情,說有多深,也沒有。說沒有吧,他對本王倒還算是客氣的了。本王無事,也不會去找他的。”
鍾玗琪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又說道:“下個月,王爺就要迎張側妃入府了,怎麼府中還不準備著?”
蕭煜霖不屑地說道:“嘁!不過是納個妾罷了,何必大張旗鼓的了?到時候,一頂轎子把人接到府裡來,這事也就成了。”
“可太后和皇上那邊,可不是這個意思吧?”
“那不然呢?難道還要叫本王八抬大轎地去迎娶她嗎?她也配?再說了,還沒見過哪家府里納妾,還要新郎官親自去接的。頂多就是辦個酒席,給幾個有身份的人下個帖子。”
“張側妃的院子,還沒有收拾呢!”
“有什麼好收拾的?南院裡什麼東西都有,她來了就能住。再說了,她自帶嫁妝,還不見得她就喜歡府裡的東西了,何必徒增浪費?”
“那南院裡伺候的人呢?王爺也沒有安排嗎?”
蕭煜霖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哎呀!不就是一個妾嗎?難道還要當祖宗供著嗎?她自己也會帶人來。要是嫌人少了,自會來問你要。到時候,你指幾個粗使婆子給她便好。”
鍾玗琪說道:“那別人不是要說,我虧待張側妃了?”
“你是當家主母,她是妾,難道她的風頭還要蓋過你去嗎?傳出去,你這瑞王妃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可她畢竟是張家的人……”
“張家又怎麼了?他張家當初就知道,本王並不想納張如柳入府的。既如此,張如柳入了本王的瑞王府,那一切都得聽本王的!而本王又把瑞王府的事情全部交給你來打理,你只管做主便是了。有什麼事情,自有本王替你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