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小姐!多謝公子!”
鍾玗琪對著炎月虛扶一把,春華將炎月扶了起來。
鍾玗琪說道:“她的手腳受了傷,趙管家,你叫人給她去處理一下。”
趙澤安應道:“是!”
趙澤安指使了一個侍衛,到馬車上去拿藥。
鍾玗琪又說道:“春華,你去拿些衣裳和鞋子,給炎月穿。”
春華高興地應道:“是!”
隨後,春華高興地去到後院的馬車上拿衣裳鞋子。
鍾玗琪對炎月說道:“炎月,你坐吧!走了這麼久,也累著了。”
誰知,炎月卻搖搖頭,說道:“奴婢不累!奴婢站著就好,哪有奴婢坐著的理?”
鍾玗琪張了張嘴,剛想說,叫炎月不要以奴婢自稱。可她又是以這樣的身份收留炎月的,這個時候也不好反駁她。
況且,即便炎月自稱為奴婢,鍾玗琪對她。也跟對春華和秋實一樣好。
因此,鍾玗琪也沒有再說什麼了。
秋實叫小二打了熱水來,給炎月擦了擦臉和手腳。春華又給炎月穿了她的衣裳,還有鞋襪。侍衛也取了藥過來,給炎月擦藥。
此時的大堂裡沒有幾個客人,都在這裡看熱鬧。現在沒熱鬧看了,眾人便都陸續散去了。
掌櫃的走了過來,小心翼翼地對蕭煜霖說道:“公子,這孩子,早幾日不是送到別人家裡去了嗎?如今,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蕭煜霖說道:“哦!本公子不過是受了別人的誆騙,那人是個歹人,假意收留這孩子,實則是要把她賣到萬花樓去。也得虧這孩子機警,趁夜逃了出來,找到這裡來了。若本公子現在已經才起行,也不知道這孩子後面會如何。”
掌櫃的賠笑道:“那可真是萬幸了!不知道,公子將這孩子送到誰人家裡去了,老朽知道了,以後也好提防著些。”
蕭煜霖看向趙澤安。
趙澤安說道:“是城南十里莊,一戶姓牛的人家。”
掌櫃的歪著腦袋想了想,說道:“嘶……城南十里莊?如果老朽沒記錯的話,十里莊基本都姓陳,別姓的少,倒不曾聽說有個姓牛的。”
趙澤安說道:“可去那裡打聽回來的人說,他們問了附近的幾戶人家,那戶人家的確是姓牛,早些日子,家中的女兒故去了。”
掌櫃的像是想起來什麼了,說道:“哦……老朽想起來了!你說到家中的女兒故去,老朽知道是誰了!”
掌櫃的:“那戶人家原本的戶主是姓陳,只因常年在外地做生意,便打算在外地常住,不回來了。可家中的老房子又得保住,就叫他的外甥到他的家裡住著。他那外甥家裡窮,幾兄弟都擠在一個屋簷下,便想讓一個兩個外甥過來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