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說這些也沒用。
鍾玗琪只跟蕭煜霖說,這裡繁華,不如在這裡多停留幾日,順便替炎月找個好人家。
蕭煜霖自然不會拒絕。
雖然在馬車上可以跟鍾玗琪時時相處,可坐馬車著實累,也很無聊,他都受不了,更別說是鍾玗琪了。就算是到外面去走走,他也是跟鍾玗琪在一起的。
再說了,帶著炎月始終不便。一來,她到底是個外人,有些事情不便她知道。二來,因為要顧及到她,有些事情做起來很是不方便。
於是,上午,蕭煜霖和鍾玗琪就帶著一行人到城裡去走了走。
走了好一陣之後,趙澤安走到蕭煜霖的身邊來,附耳他道:“王爺,後面有個男子,從客棧裡出來,就一直跟著我們了。”
蕭煜霖皺了皺眉,說道:“可知道他的底細?”
趙澤安說道:“這屬下如何知道?不過,看樣子像是江北城的人,屬下看到他和別人打招呼了。王爺,要不要拿住他問一問?”
蕭煜霖說道:“去吧!找個無人的地方,不要影響到別人了,也不要驚動鍾小姐。”
“是!”
趙澤安應了一聲,便示意兩個侍衛去堵後面的那個男子。
蕭煜霖故意帶著鍾玗琪進了一條人不多的巷子,那個男子果然跟著他們。隨後,兩個侍衛攔住那個男子。
那個男子剛要發聲詢問,一個侍衛點了他的啞穴,然後,兩個侍衛將男子架到一旁無人的地方去了。
又過了好一陣,兩個侍衛尋了回來,跟趙澤安稟報了此事。
趙澤安又對蕭煜霖耳語道:“王爺,那男子在客棧裡聽說,我們要給炎月找個人家安置了,他有這個想法,便一直跟著我們了。”
蕭煜霖心生疑惑,說道:“那之前在客棧裡的時候,他怎麼不說話呢?而且,他跟了我們這麼久,也沒有上前來找我們。”
趙澤安說道:“那男子說,他不知道我們是什麼底細,便打算先觀望一陣子,這才跟著我們走了。”
蕭煜霖笑了,說道:“真是笑話!看我們的行頭,像是什麼壞人嗎?”
蕭煜霖和其他人耳語的時候,鍾玗琪是刻意迴避的。
如今,聽到蕭煜霖如是說,鍾玗琪便問道:“王爺,怎麼回事?”
蕭煜霖笑著說道:“哦!沒什麼,有人以為,我們是不良之人。”
鍾玗琪聽了,未免也是覺得既好笑又驚疑,說道:“是什麼人這樣認為?難道,是官府的人?”
蕭煜霖說道:“不過是市井之徒罷了,不必理會。”
鍾玗琪點了點頭,便沒有再繼續詢問了。
趙澤安又對蕭煜霖耳語道:“王爺,要把炎月交給他嗎?”
蕭煜霖冷笑一聲,說道:“呵!他怕我們是壞人,難道,本王就不怕他是壞人了?”
趙澤安說道:“那男子說,因他家中早些日子愛女故去,他的夫人為此每日悲痛不已。今日,他看炎月跟他的愛女有些相似,又聽王爺說,想給炎月找個人家收留,心中便有此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