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楠無奈,只得叫其他人在旁邊的桌子坐了,自己則坐在秋實的身邊,而且離秋實還有些遠。
因為,別的人都坐下了,而他一個大男人卻站在鍾玗琪的身邊,這樣的確有些打眼。而坐在秋實的身邊,又顧忌她是女子,金楠多少還是有些不自在的。
掌櫃的領著店二早在一旁等候了,直到他們都安排好後,這才領著店二過來。
掌櫃的笑著對鍾玗琪道:“這位姐,是要喝茶呢,還是要上些酒菜?”
餘慧芝道:“我家姐是來歇歇腳的,上茶即可。要上等的!”
“好嘞!”
掌櫃的吩咐店二去煮茶,又對鍾玗琪道:“這位姐,還有什麼吩咐嗎?”
鍾玗琪道:“給我們上茶,給隨行的侍衛們上些酒菜吧!”
“得了!”
掌櫃的唱了一聲,然後退下。
大堂的客人從鍾玗琪一行人進來後,就有意無意地打量著他們,尤其是鍾玗琪還長得這麼打眼。於是,眾人紛紛在私下裡討論著,他們是些什麼人。
畢竟,酒樓就是閒談、交流資訊的地方。
坐得近的人有聽到,剛才鍾玗琪到“王府”二字,便在討論鍾玗琪是哪個王府裡出來的主子,怎麼在大堂裡坐下了,還跟下人們坐一桌了。
這麼一傳,大堂裡的客人幾乎都知道,鍾玗琪是王府裡出來的人,就是不知道是哪個王府裡出來的。看鐘玗琪跟下人們坐在一起,不知道她這是沒規矩呢,還是體恤下人。
有人悄悄跟掌櫃的打聽,掌櫃的雖然見多識廣,可也不認得鍾玗琪,便不知道鍾玗琪的來歷。
倒是有人聽到別人提起,鍾玗琪一行人是從王府裡出來的,心裡猜測是從瑞王府裡出來的,便跟別人起這個猜測來。
早幾個月前,瑞王府裡不是來了一位客人嗎?還是門戶出身的客人。因此,門戶的主子才會跟下人們沒有計較。雖是如此,可畢竟是瑞王爺的好友,頗得瑞王爺的待見。許是因為,這姐長得漂亮的緣故吧!
這麼一猜測,瑞王府裡的那位客人,極有可能就是她了!
眾人都知道瑞王府的閒話不能多,尤其是在瑞王府的人面前。因此,眾人在知道鍾玗琪的身份後,便不再多言了,只偶爾會瞄上一眼。
大堂裡的客人來來往往,這訊息也在不停地傳遞著。
這時,鍾玗琪又留意到,有個子進了大堂,穿著也還乾淨,但不像是有錢人家出來的。
看他眼珠子亂轉,就知道他是不懷好意之人了,就是不知道他是幹嘛的。鍾玗琪閒來無事,出於習慣,便留意著那個子的動靜。
那個子在一個客饒身邊坐下了,就在鍾玗琪這桌的右手邊上,算是靠角落了,隨後他招手示意店二上茶。
過後,那子用右手端著茶碗喝茶,左手往旁邊的客人身上探去。
原來是一隻毛賊呀!鍾玗琪在心裡著,然後嘴角一勾。
那毛賊探得客饒錢袋子,隨後迅速收進自己的袖口裡。將一碗茶喝完後,那毛賊便起身喊結賬。
等到那毛賊從鍾玗琪的桌子前面走過時,鍾玗琪拿起自己的茶碗,往那個毛賊的左手上一擲,茶碗掉到地上應聲而裂。
那毛賊吃痛,然後捂著左手看向鍾玗琪這邊,怒道:“是誰打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