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女士沒空!”
男子顯然不想放棄,繼續說道:
“女士?我建議您離開身邊這位先生,您看他這副窮酸樣子!”
李西南看他高眉骨,細眼睛,一副色鬼相,很不爽,糾纏自己老婆不說,還汙衊自己,想到這個世界上,總有些二哈褲頭,總認為貶低別人就是抬高自己,其實他自己才是小丑,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李西南瞬間來了脾氣,對這種跳樑小醜,沒必要留臉面,大聲呵斥道:
“混蛋,離開這裡,我要和我老婆吃飯!”
“老婆?就你這窮酸樣子,也配得到這麼好看的美人兒?”
“關你屁事,給我滾!~”
“我告訴你,這酒店就是我開的,我就是這裡的王,你給我滾!但是小娘子留下來,陪大爺我,樂呵樂呵!”
說著使了個手勢,四個保安向李西南撲去,他自己的鹹豬手去抓何嘉麗的胳膊,正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殷十郎、李二苟、錢翠花出現在了李西南身後,原來何嘉麗從進入飯店開始,就感覺有事情發生,發了飛信,叫了李二苟和錢翠花過來,至於殷十郎,剛下火車,到李二苟那裡,也被叫了過來,說時遲,那時快,但見李二苟跳將過來,按住最前面保安的胳膊,一記掃蕩腿,將保安撂倒在地,錢翠花控制住了高挑男子,殷十郎打翻了另外三名保安,李西南道:
“小子,我李東的女人,你也敢動?我會叫你知道什麼是後悔的?”
說著掏出電話,撥通了報警電話,等警察趕到現場,眼見瘦高男子一副無所畏懼的表情,李西南也不說之前發生的事情,只是附耳輕輕對警察說了什麼,然後帶著警察來到飯店門口,到降龍羅漢前,抬起手,指了指鯉魚嘴裡轉動的石球,眾人皆是雲裡霧裡,可高挑男子卻面色蒼白,一位警察命令關掉電源,帶上白手套,從鯉魚口中摘下石球。
“隊長,好輕!裡面是空的。”
說話的警察舉起石球,往地上一丟。
“嘭~”
石球裂開,出現了一副完整的嬰兒骨架,原來這降龍聚財陣的陣眼需要善財童子的加持,一般而言,這善財童子,用開過光的石像就可以,但是,有些無恥的陰陽師為提高大陣的效力,會用活祭嬰兒的形式,做這善財童子,著實可恨!那麼李西南是如何知道的呢?原來李西南練習了第二層拾魂以後,前面進門就看見了這個可憐的小鬼,漂浮在這石球上方,這小鬼是一個粉嘟嘟的小孩,只是他雙眼眼角留著血淚,嘴角微微翹起,露出詭異的笑容,在石球被打碎的瞬間,他尖叫著,撲向了那個調戲何嘉麗的高瘦男人,沒入了男人體內,何嘉麗拉了拉李西南的衣袖:
“好可憐的孩子啊!”
“是啊!沒想到他們用這麼邪惡的陣法!”
當然李西南跟警察回警察局,做筆錄那是必不可少的,但當警察問詢怎麼知道里面有一副完整骸骨的時候,李西南拿他考古專業老師的身份搪塞說:
“之前有個古墓裡也有類似的佈局,就產生了懷疑,沒想到,對上了。”
出了警局,李西南再次約起眾人,到了學校邊的燒烤攤位,看見殷十郎也來了,他叫了一桌子菜,點了酒,等到酒過三巡,李西南舉起酒杯清了清嗓子說:
“我有個想法,我們現在算是個團體,是團體,就該有個名字,我想了想,就叫天道門!如何?”
“好!”
李二苟回答,接著何嘉麗、錢翠花、白靜、殷十郎都表示同意,日後影響世界的天道門居然在小小的燒烤攤位上成立,你說怪也不怪,另外,李西南當即宣佈:
“我李西南成為第一代掌門,法號東,大家在外以門派行走可以叫我李東!”
眾人舉起手中酒杯,齊聲回答:
“拜見掌門人!乾杯!”
而後,推杯換盞一直持續到凌晨兩點,這次聚餐大家確定,師孃為何嘉麗,大弟子為錢翠花,二弟子為白靜,李二苟、殷十郎分別為左右護法,幫派總部暫時設立在列印店。翌日,李西南坐在沙發上,正在為昨晚酒後的行為懊惱,這時何嘉麗飄了過來,胳膊搭在李西南肩頭。
“想啥呢?親愛的老公!李大掌門人!”
“你可別損我!我在想,這幫派成立了,總不能以列印為業吧!要不你個師孃說說?”
“我能說什麼啊?這幫派是你糊里糊塗成立的,不過,我看現在以列印為業也不見得是件壞事,說不定做著,做著做大了呢?”
李西南搖搖頭,大腦卻飛快的運轉著,最後得出答案:
“這列印業,雖說不起眼,但是,好像每一個人一生都要接觸,小到個人影印個身份證戶口本,大到幾百億的專案,哪個不列印?掌握了這列印,不就掌握了所有的情報?而且投資微乎其微!”
想明白這層關係,李西南叫上何嘉麗,就往列印店走去,一個絕美的主意在他腦中縈繞,但這之前需要找到合適的人去執行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