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殷十郎被送到醫院後的第三天,殷十三主動向李西南打來了電話:
“李先生,謝謝您!我哥哥恢復的很好,現在已經出院啦!”
李西南道:
“殷警官,客氣啦!”
“李先生,您有沒有空?我和我哥哥去拜訪您!”
“有,不過,還是我來定地方,有些事我不想我家裡人參與。”
“哦,好的呢!”
“那就下午四點,皇庭御廚。”
“好的,李先生!”
李西南叫來黑車,帶上那一踏兒經書,向皇庭御廚趕去,進了餐館,要了一壺茶,找了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坐了下來,這個時間段的皇庭御廚,因為不在飯點兒,所以比較冷清,四十幾張桌子,只有寥寥幾桌喝茶的客人,不一會兒,殷十郎和殷十三就到了,他倆走到桌邊向李西南問了聲好,李西南示意他倆入座,入座後,李西南給他們二人倒上茶:
“殷先生,有些事情,我期望您能如實告訴我!”
殷十郎回答:
“先生救我一命,我一定知無不答。”
李西南拿出那一沓兒秘籍,擺在桌上:
“殷先生,這些您是從哪裡得到的?”
殷十郎看見這些秘籍有些激動,拳頭攥的緊緊的,咬牙切齒的回答:
“我就是被這些秘籍害的。”
殷十郎平復了激動的情緒:
“三年前,有個叫趙寬的,到我武館,說要找我比試,幹我們這行,比試切磋,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我就爽快答應了下來,那天比試,在擂臺上,互相鞠躬致敬後,我使出一招鷹爪手,直取趙寬喉嚨,他仰身一躲,隨即給我來了一個神龍擺尾,取我下盤,我一看來了機會,雙腳起跳一招老鷹捕兔,直取其天靈蓋,然而那趙寬竟然用腦袋直接迎了上來,我以為他要用一招鐵頭功硬破我的鷹爪手,就改爪為掌,希望借力騰空,翻身到他身後,然而我的手接觸到他天靈蓋的那一瞬間,他忽然七竅流血,倒了下去,我過去一看,卻發現他已經氣絕而亡,雖然我倆比武前簽訂了‘生死狀’,但人畢竟死在我的武館,後來,我按他家前來武館鬧事人的要求,東拼西湊,賠了四十萬,本以雙方就此兩清,這個事就這樣結束了,然而,兩週後我在早市吃早餐時,發現一個形跡可疑的人,從我面前匆匆而過,似乎在躲避什麼,定睛一看,這人他不是趙寬,又是誰?我心中咯噔一下,現在的碰瓷手段竟然高到了這個程度啦?因為當時出了事,第一時間就報了警,警察給他做了屍檢,確認其頭骨碎裂,顱內出血而死,我怕認錯人,也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就尾隨他一路到了城外一座廢棄的倉庫,這時,突然出現一個青年,這青年身著黑色西裝,國字臉,面板白皙,眉清目秀,雙耳招風,唇紅齒白,大喊一聲‘孽畜,休走!’,那趙寬的雙手忽然變成利爪,直撲少年面龐,那少年只是弓身一晃,輕鬆躲過攻擊,然後從衣兜裡掏出一把藍色手槍,噴噴,兩槍,真是鐵拳敵不過子彈,那趙寬便倒在血泊之中,身子一抖,竟然,變成一隻人那麼大的黃鼠狼,我當時被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得釘在原地未動,這時,那人向我走來,自稱是金吾衛趙寬,這個妖孽冒用他的名字,到處坑蒙拐騙,取人陽氣。”
李西南趁著殷十郎喝水,問:
“這金吾衛是個什麼組織?”
殷十三回答:
“這金吾衛傳說是用來保護唐國國內不受邪魔妖道侵害,由國家高層指揮,各個修仙門派聯合組建的一個秘密的組織,但這一直只是民間怪談,沒想到哥哥居然真的遇見。”
殷十郎接著說:
“其實給一般人說這個金吾衛,都不會信,但是我家是武術世家,在我小時候,父母沒有失蹤前,聽他們大概講述過,武術的盡頭就是修仙,只是修仙之人,不知為何,隱藏在人世間,不允許出世,也許一個不起眼的環衛工人,就是修仙高手,他們擁有不可思議的仙力,而唐國直接管理他們,不讓他們對唐國普通人隨意下手的機構,國內有金吾衛和千牛衛,國外有將軍府和不良人。”
李西南說:
“哦,神妖仙怪,居然不是傳說!”
殷十郎接著說:
“李先生,誰說不是呢!然後,那個金吾衛趙寬,說我骨骼精奇,天賦異稟,適合修仙,也是有緣,便賜給我這些秘籍。”
李西南道:
“這是好事啊!”
先生,您聽我慢慢說:
“可當我開啟秘籍,卻發現竟然都是白紙!直到有一日,朋友請我喝酒,我喝的酩酊大醉,回家後,稀裡糊塗的翻開了秘籍,看見了這些秘籍的內容,當時我興奮無比翻看了所有經書,但除了一本《洗髓經》,其他功法修煉方法過於嚇人,於是我選擇先修煉了《洗髓經》,可是練著練著,就發現我很難控制自己的情慾,總有一股淫邪慾火需要苦苦壓制,憋悶的似乎整個人要炸開,但是,修煉《洗髓經》後,我的力量、敏捷、速度都大幅度提升,我又捨不得放棄修煉,有一次,幾個朋友叫我一起喝酒,酒後他們將我放到了洗浴中心,那裡面老闆問我幹那事不?我竟然沒有控制住體內的慾望,就犯錯了,但是犯錯之後,我感覺無比舒暢,而且真氣執行感覺也更加順暢了,嚐到了甜頭,我就把找那種女人釋放情慾,當作是練習功法的必要手段,直到被十三妹抓住,瞬間,我的內心世界徹底崩潰,感覺體內真氣亂流,然後我眼前一黑,直到先生救我,我才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