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們兩個這一路上有點不太正常這裡的藥丸應該能幫你們兩個人緩解一下症狀。”
“你不要在這裡假惺惺的了,我們身體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你自己心裡最清楚的,你最好離我遠一點,不要總打這些歪主意,不然我就跟你直接撕破臉皮!”
安將軍聽了這話,微微地皺起了眉頭。
“欒蘇你說這話也太不講道理了吧,如果我不出手幫你忙的話,有誰還能在這個時候出手幫忙?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如果你假裝幫忙,卻是像在背後捅我一刀子的話,像你這樣的好心不要也罷!”
“你……”
“你們兩個人不要吵了,吵來吵去有什麼意思,讓別人看到的就像是笑話一樣!小蘇畢竟沒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兩個人的食物出了問題,是他做的,你也就不要吵了。”
“話說回來,昨天晚上有人偷襲,拿走了我為軍隊們準備的一批應急的糧草,還有銀兩,這件事情說不定就是你讓人做的。你倒好,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就先來找我的麻煩了!”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昨天晚上我們的人外面修留下了一批人首頁結果跑來了幾個蒙面的黑衣人搞鬼來了一個調虎離山之計,另一批人偷偷潛入,把那些東西偷走了……其中一個人不小心掉下了一個令牌,這是你們使用的令牌,你休想抵賴!”
“一個令牌能說明什麼?這很可能是有人故意的栽贓陷害!”
“你最好別讓我抓住這件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好心好意的趕過來給你幫忙,你卻是釜底抽薪照你這樣也只能做個亡國之君!”
兩個人越吵越熱。
凌筱寧浪費了不少的口舌,終於讓兩個人安靜了下來。
安容冷哼了一聲,牽著馬到了比較遠的地方。
沒過一會兒時間,他們就到達了離乾縣很近的地方。
安容讓人傳來訊息,他現在很生氣,不打算繼續的留在這裡幫忙了。
他會讓他身邊的一個非常信任的將軍帶著人繼續的留在這裡,他本人要回去了。
他幫忙也是有限度的,如果這些人不能夠解決問題的話,他不會考慮再派一些人過來幫忙。
欒蘇並不是很放在心上,認為他根本就沒有真心的幫自己的忙,不過就是隨便找些理由離開了而已。
說不定他這表面上幫忙,其實是內心有其他的算計。
凌筱寧,欒蘇跟著一起過來行軍打仗自然是顧及不了太多的事情暫時的居住在了一個普通的農戶大雜院裡面。
打仗了之後,這附近村民已經搬的差不多了,到處都是空出來的房子。
凌筱寧坐在院子中間,一顆光禿禿的老樹下面,忽然有一隻信鴿飛到了樹枝上。
她抬起頭來,不由得有些好奇,伸手想要去抓信鴿,從上面掉下來的一個信。
“這是什麼?”
她找了一個認字的人幫自己念出來了,信上面的內容。
這封信是專門送凌筱寧,說是一個曾經關係也非常好的故人,
兩個人因為情況特別的特殊,就分別了,產生了一些誤會,希望經過了這段時間之後,兩個人再次見面可以好好的化解誤會。
凌筱寧低頭地面微微的有些失神,不知道寫信的人是不是許久不見的宋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