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秋實在是太可惡了,也不知整天腦袋裡都在裝著一些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
他表面上倒是挺紳士的,兩個人在一起休息了兩晚上,也沒有動手動腳。只是腦子這些東西實在是不怎麼幹淨。
紀玄臣打十八進九的比賽可能已經是他最後一場比拼了,他之前遇到了一個喜歡使暗器的人,身上受了一些傷,明顯已經有點力不從心。
凌筱寧偷偷的跑來觀看他的比賽,不由的為他擦了一把汗。
“不如你不要繼續的比下去了,你身上已經受了傷,若是被對方一直攻擊的話,不僅可能贏不了,說不定還會落下終身殘疾。”
“我不能輕易認輸我說過我要打進前3……”
“你何必這樣呢?不如你答應我不繼續打了自動放棄。我跟之前一樣答應你的一個小的要求好不好?”
“不行,我不能夠不勞而獲,我必須要依靠自己的真實實力得到想要的。”
紀玄臣的性格變得非常的固執,一定要死撐著打完比賽。
雖然這一場比賽他贏了,把對方打倒在了地上,一時半刻的站不起來,但是沒有多長時間,他自己也倒在了地上。
在場懂醫術的人過來檢視,一直搖頭。
因為他之前受了傷又受了傷,兩次傷加起來讓他的情況很不妙。
即使是他贏得了這一場比賽,也沒有辦法去參加下一場比賽了。
他最多也就算是打進了前10,距離前三還是有些差距的。
凌筱寧勸他好好休息,不要想著比賽的事情了,依舊可以答應他一個小要求。可是他依舊很固執,想要晚上繼續去參加比賽。
“你這個死腦筋,就算是你這樣堅持去參加比賽,死了可別怪我!”
凌筱寧之前認為宋知秋的脾氣很古怪,有點兒討人厭。
現在覺得那都不算什麼,像他這種不顧性命的死腦筋才最讓人不能夠理解。
她在心裡暗暗的發誓,如果他這一次自作自受導致了什麼嚴重的影響,甚至是死亡以後都不把他當做朋友了,就當從來沒認識過這樣沒腦子的傻瓜。
連自己的性命都不顧及了,還有什麼可重要的呢?
凌筱寧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雖然那麼生氣的,想著卻也是坐臥不寧,害怕曾經的好友真的出了什麼問題。
宋知秋不聞不問,卻早已經猜到了一些什麼。
他拿出了兩個小瓶子放在了桌子上。“我知道他已經深受重傷,不可能去參加下一場比賽了,這是我隨身攜帶的一些以防萬一的藥,插在身上能夠快速的緩解疼痛。你,明早送給他,再好好的勸一勸他……若是一條命真的就這樣沒了也怪可惜的。”
“我才不要管他呢,他想要去死就讓他自己去死好了!”
凌筱寧冷哼了一聲,想把瓶子扔在地上,又有些猶豫了。
到了第2日早上她還是拿著兩個藥瓶子去看望紀玄臣。
和紀玄臣住在一起的男人說他昨天晚上去比賽之後再也沒有回來,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怎麼他該不會死在現場了吧?”
“我也不太清楚,昨天晚上他自己突然出去的,我沒太注意,只能問問那些昨天晚上去看比賽的人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我也從來都沒有見過他這樣倔脾氣的人,勸都勸不住,跟一頭牛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