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心如果我父親不知道我平安無事,他可能會做出一些危及自身安全的冒失行為。”
埃爾斯威斯說:“你是想問什麼嗎?”
她是個女巫,塞爾溫提醒自己。儘管她長得像誰家的奶奶,卻很不習慣家人的關愛。“我問的是我明天能不能開始為你服務。我會幫你把行李搬出去,”他急忙向她保證。“你想去哪裡我都陪你,但我想先回家,讓我爸媽看到我沒有受傷,讓他們知道我一年後回來。”
“但你不會,”埃爾斯威斯指出,“因為你的村民肯定會對你的繼續存在感到不滿。”
“哦。”塞爾溫很尷尬,他沒有想到這一點。“然後,我會告訴我的父母我沒有受傷,但是,很明顯,我不能回家了。如果他們必須這樣做,他們會對此感到滿意,只要他們知道我安全了。”
埃爾斯威斯搖著頭。“如果你懷疑你的父親可能會試圖營救或報復,其他人肯定也會有同樣的想法,他們會監視他的。”
困難的部分是知道她可能是對的。
“那麼,”塞爾溫絕望地說,“你能給他們發個訊息嗎?”
“那是在你父親嘗試他的輕率計劃並因此受到懲罰之前還是之後?”
“嗯,你有什麼建議?”塞爾溫沮喪地叫道。
“讓世界自行其是,”埃爾斯威斯說。
“我們不是在談論世界,”塞爾溫說。“我們在談論我的家人。”
埃爾斯威斯看著他,臉上的表情絲毫沒有透露出她在想什麼。
塞爾溫試圖控制他急促的呼吸。“我需要,”他說,“證明我沒有殺法羅德。這是我能夠迴歸的唯一方式。這是我的家人能夠回到過去的唯一方式。”
埃爾斯威斯疑惑地揚起眉毛,但她沒有反駁他。“你在問什麼?”她問。
“我要求,我答應給你的那一年,要推遲到我證明自己的清白之後。”
“你要提供什麼作為回報?”
塞爾溫試圖評價她,因為她顯然一直在評價他。“更多時間?”他猶豫地問。
“再過一年,”她同意道。
塞爾溫的心沉了下去。但如果他能為她服務一年,他肯定能活兩年。
埃爾斯威斯說:“你將給我兩年的服務,因為將服務的開始推遲到明天早上。”
“明天早上?”塞爾溫尖叫道。
“你要求今晚。”
“但那是為了向我的父母解釋,”塞爾溫說,“並不是為了證明我的清白。”
她伸出雙臂,表示她是開放和慷慨的。“多久?如果你一直沒有成功,那是不是就永遠不會履行對我的義務了?“
”必須有一個時間限制,之後無論你是否完成了你的任務,你都會來找我。”塞爾溫正要說他認為這是公平的,當她說,“一個星期。為了換取多一週的自由,你會給我第三年的時間。”
“但”